儿子可怜的模样看得穆淑珍一阵心疼，但这种怜惜表现在行动上却是猛然夺过风衣，折好和围巾一起放进手袋，拉着牵绳把他牵到了路灯下。

杨秀林泪眼朦胧地看着妈妈，希望她能手下留情，但她却毫不客气地指了指路灯下方的蓝色区域，示意他就尿在那里。

“动作快点。”

无奈之下，杨秀林只能羞耻地四肢着地趴下，哭着向妈妈抬起头，做最后的努力。

“妈妈……呜呜……能不能……不尿……呜……这样……太丢人了……我又不是狗……”

他哭得满脸是泪，但模糊的视线中却看到妈妈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你就是狗。你是只属于妈妈，却不肯乖乖听话的坏狗狗！”

穆淑珍的态度极为坚决，但这霸道的言辞她却用非常温柔的语气诉说，一下就摧毁了杨秀林最后的抵抗。

在妈妈的注视下，他委屈地抬起右腿，像小狗撒尿一样尿了出来。

儿子的彻底臣服让穆淑珍异常激动，忍不住掏出了手机。

不光像狗一样浑身赤裸地在野外撒尿，还被妈妈把这么羞人的事拍下来永久记录，杨秀林越发羞耻，哭得更伤心了。

“不要……拍……呜呜……妈妈坏……呜呜呜……”

在极度羞耻的感觉中，他终于完成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次排泄。奇怪的是随着排泄结束，紧张不安的感觉竟然都没了。

突然消失的精神压力让他浑身一松，这时才感觉到膝盖被坚硬的地面硌得生疼。

他抬头看向妈妈，却发现她正俏脸晕红地看着自己，修长笔直的双腿也紧紧地并到了一起。

神态和那天的辛秀儿极为相似。

想起那场堪比徒手搏斗的激烈性爱，他的委屈感顿时一扫而空，哭泣也停了下来。

微风吹过，轻轻掀起了穆淑珍的风衣下摆，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杨秀林还是注意到妈妈并没有穿丝袜，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难道妈妈也像他一样，风衣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吗？

他知道这样想对妈妈极为不敬，但身体却立即有了反应。

穆淑珍马上察觉到了儿子身体的变化，脸红得更厉害了，但她并没有生气，反而把腿并得更紧了。

同时慢慢收紧牵绳，把他一点点地拉向自己。

杨秀林隐隐猜到妈妈要做什么，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法控制地喘息起来，身体却乖乖地跟着她牵拉的动作，缓缓向她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