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气氛下,一声冷哼瞬间将赤阳门上下的热血熄灭,卓凌超跨出一步面朝李清心,喝道:“赤阳门掌教好狂的狂言,剑冢八剑岂是你说拿就能拿的,再者,我剑冢今日是光明正大来取桃神剑,我卓凌超就站在这,你们赤阳门要是敢应战就战,不敢应战就少忸怩作态,别让天下人觉得我剑冢是在欺负人,也别让我觉得你们赤阳门无人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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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度”
“谁说赤阳门无人”
从牛鼻峰传来怒喝,紧接着两道流光掠至主殿前的石坪,当先是个年轻庄稼汉,卷着裤腿一双布鞋,肩扛长剑,眉心的赤红印记格外引人注目,其身后的四方炉鼎内三根明黄长香焚起冲天香烟,甚是应景。另外的身影是个花衣女子,长发及腰美瞳如墨,手里拿着一支糖人,身周飞旋着一柄紫色神剑。
李清心抬头,唤了一声:“大师伯”
这时候,俞占繇和吴真定匆匆赶至李清心身侧,两人眼神怜惜,俞占繇朝着李清心口中的大师伯训斥道:“灏然你怎么出关了,师伯不是教你好生恢复元气”
一旁吴真定的视线从李灏然身上移开,扫向那个花衣女子,面有责怨,“小昭姑娘,你不是答应过不让灏然出关,怎么言而无信”
花衣女子舔了舔糖人,不理会此时有多少剑冢年轻弟子因她的绝美容颜狂热,眼眸一动,不好意思道:“老头,我想了想,与其伤他心,不如伤他身,他这个时候不出来,会后悔一辈子的。”
“你”吴真定欲言又止,话语缓和道:“你这是害了他,唉”
“五师伯”李灏然声音虚弱,脸上却带着微笑,“清心还小,该我先替他扛一扛。”
或许是因为刚才那声怒喝伤了元气,李灏然捂嘴干咳,指间依稀可见猩红鲜血,面庞沧桑。
俞占繇与吴真定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
李灏然顺手拭去鲜血,以笑安慰两人,平静说道:“大师伯五师伯,你们常说我既像师父又像小师叔,今日,我便让你们看看,我比小师叔更狂放不羁”
说罢,李灏然拿起剑以鞘指向主殿内,几缕长发随风而动,眉心赤红更深,傲气道:“卓凌超,在我倒下前,你拿不到桃神剑”
“放肆”卓凌超瞬身绕过李清心俞占繇吴真定三人,站在石阶之上直面李灏然,怒道:“目无尊长,口出狂言,你若身在剑冢,我便废你一身修为”
花衣女子向前瞬身一步,与李灏然并肩而立,回道:“你也说了若身在剑冢,你也不是赤阳门的人,他凭什么尊你,凭什么要你管教”
卓凌超盯向花衣女子,目光立即被她身边的紫色神剑吸引,两眼一眯,问道:“娲血神剑东皇世离的传人”
“是。”花衣女子并不掩饰身份。
卓凌超冷笑,冷声道:“既然你也不是赤阳门的人,那你有什么资格插话何况东皇世离并非正道中人,所以你更没有资格插手正道的事”
“看你不顺眼,这个理由不够么”花衣女子直言道。
卓凌超不为所动,只是冷哼一声,说道:“东皇世离就这么放心你行走天下不怕白教了一个传人”
花衣女子当然明白卓凌超的言下之意,反讽道:“那你自个问东皇世离去,不过他未必认得你。”
“牙尖嘴利。”卓凌超也不多与小辈争执,因为跟她认真他怎么都是输。
“臭不要脸。”花衣女子鄙夷的回了一句。
李灏然这时对花衣女子道了句:“小昭姑娘,谢谢。”
“不谢。”花衣女子又舔起了糖人,。
卓凌超又俯视向李灏然,说到底还是一口怒气未消,与李灏然对视的同时还用神识窥探,板着脸道:“你虽然突破到了仙尊境,领悟了五行之火,但入境不久,又身受重创连心脏都用妖兽的木丹接替,你拿什么与我一战”
卓凌超两眼暴睁怒喝雷音,谁都没料到他会瞬间爆发出毕生恐怖气机,如漫天海啸碾压向飘摇的李灏然,后者直接被逼退百步,就算长剑拼死拄地也难撑其身,神魂几近破散,气海动荡,仰天狂吐鲜血之后身躯重重倒地。
“你”花衣女子措手不及之下震怒。
卓凌超继续说道:“一个废人还敢与我一战,我说赤阳门无人,说错了么”
他的话响彻八卦山,气机挟裹满山桃花席卷至界线外,吓得修为不高的十方道君和陆地神仙惊慌后撤,飞扬而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可那个黑衫身影就在这时一脚踏入界线,在狂风中开口。
“错了,还有我。”00收集并整理,版权归作者或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