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隐道长接话道:“凤儿最明白事理,我看就这样定了,武功论胜负。”
蒋玉凤见净隐道长极力支持她的想法,欢快地将酒杯斟满,端起杯子,来了个满敬,喜声道:“白少侠,我看就这样好了。”
白玉天欢快地端起酒杯,很是勉强地说道:“既然你们都这样认为,我也想不出好的法子,那就这么着吧。”
蒋玉凤道:“干!痛饮此杯!”
四人杯起酒干,各自快活,心想事成。
白玉天放下酒杯,见张燕儿吃的津津有味,这才发现自己饿的厉害,两碗米饭下肚,感觉极为实在,心情舒畅不少。
一阵好吃好喝,四人吃饱吃好,喝过茶水,下得桌来。
白玉天将自己漱洗一番,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向张燕儿的卧房。
来到房门前,用手去敲门,谁知手指一触碰到门儿,门儿自动开了来。往里一眼看去,只见张燕儿穿着单薄地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梳理着秀发,身姿凹凸有致,笑容美好。见到如此景象,白玉天那脆弱的心儿有些发抖,连忙拉上房门。
张燕儿听过关门声,连忙说道:“白大哥,你进来。”
白玉天为了回应张燕儿的言语,开门走了进去,掩上房门,温言道:“你睡吧,我在外头守着你就行。”
张燕儿放下梳子,起得身来,走到白玉天身前,一把躲进白玉天的怀抱,小声道:“青青姐跟我说,我若想留住你的心,就得先留住你的身。你说她说的对吗?”
白玉天轻轻一笑,将张燕儿扶出怀抱,道:“听她瞎说。你生的这么美,比黄金、珍宝还吸引人的眼球,只要你吆喝一声,年轻男子都想获得你的芳心,我自不会例外。”
张燕儿道:“那你怎么对我忽冷忽热的?”
白玉天道:“对你冷,我是有妇之夫,不能伤害你。对你热,你是我朋友,我该关心你。”
张燕儿低下头,小声说道:“白大哥,只要你喜欢,我不怕被你伤害的。”
白玉天身受感动,拂了拂张燕儿的秀发,微笑道:“好。等那天有人告诉我,伤害你是应该的,伤害的越深越好,我定将你伤害个体无完肤,直到失去了能力为止。”
张燕儿抬起头,柔声细语道:“那要是我现在告诉你,你伤害我是应该的呢?”
白玉天听过,内心好似喝过蜂蜜一般,甜入心底,有气无力地回道:“你是当事人,言语夹杂着情感,听起来就不真实,我就当没听见。”
张燕儿道:“是我承受伤害,又不是别人承受伤害,别人说的话才不真实呢。”
所谓忍无可忍,何须再忍。白玉天一把将张燕儿抱起,大踏步地走向了那张梦幻了很久很久的床铺,激动的心再也无法停下,除非生命戛然而止。
千里之外,是崔莺莺那个早已身心合一的妻子;怀抱之中,是张燕儿这个时时朝思暮想的意念。他的心儿左右摇摆,偏向崔莺莺,是不知好歹,偏向张燕儿,是见异思迁。唯有将心一横,保持中立,做个安分守己的寂寞人儿,让满心的欲望化成正气,流淌一身。
白玉天将张燕儿放上床,坐到床沿边,用几个陈年往事将张燕儿哄入美梦中,跨步离开,拉好房门,飞上屋檐,躺在月亮之下,让缕缕清辉净化心中邪念,纯阳真气流动一身,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