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娣怎么样了?可还气着吗?”元和率先开口。
因为今儿花房来的人是他安排的,出了那种事情,方玧还发了火,他当然是惴惴不安。
雁微也是怕的很,她伺候的时间短,还没见过方玧发脾气呢,也是怕。
看着两人,青容便蹙了蹙眉。
“想是最近被赵良娣闹得有些心烦吧,那边儿三番两次的耍手段,没得恶心人,最近良娣本又梦魇不适,心烦气躁些也是有的。”
她这么说,雁微想了想也点头道。
“说起来良娣的月信也就是这几天了,女子来月信的时候,总会心绪不宁些,恰好又遇上这些个糟心事儿,哎。”
“罢了,咱们这几日伺候的时候小心些就是了,想必过段时间就好了,良娣素来是最温和的。”
元和也跟着道。
他们都这么说了,青容是最亲近方玧的,自然也是都应下。
半个时辰后,方玧被青容叫醒,约么是睡了一会儿的缘故吧,心情倒是安宁了不少。
这才有心思让人给简单处理了一下手背上的伤口。
而后又继续绣双面绣去了。
期间膳房按时送来了上午的点心,大概是甜食能使人心情愉悦些,方玧倒是吃了一大半,以至于中午用膳的时候,正餐没吃下多少。
隔天,方玧的月信就到了。
这一来,就不能侍寝,而裴曜这几天又忙着朝中秋闱考官定人选的事儿,所以也没来后院。
除了去赵良娣那里看一看大公子外,就是有孕的周淑人还见上了一回他的面儿,而后就没往别处走了。
所以这么七八天里,赵良娣算是因为孩子颇有些独占恩宠的样子,直叫她高兴的不行。
这嘚瑟起来,她那踩低捧高的性子就愈发毫无遮掩。
太子妃和杨侧妃是高位,她不敢动,何良娣是个欺压她多年的炸药包,她心里怕,也不敢动,身边儿挨着最近的就是方玧了,于是就可着劲儿的踩方玧。
今日是抢了方玧一道点心,明日又是拿了方玧的汤食,就连方玧专门找花房要的,用来练习插花的几捧花,都被赵氏把最好的那一捧给拿去了。
路上两人遇见了,没得还要刺上几句。
方玧这段时间是烦躁的很,又遇上月信,整个人更是气压低的无以复加。
这日,月信刚没了,青容提议说去花园走走,散散心,说不得心情会好些,没想到刚出门,就碰上了带着大公子出来散步的赵良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