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是值得巴结的。
方玧虽然疲累,但这些该应付的还是不能偷懒。
要不然容易落个目中无人的名头,平白得罪了人,给自己树敌。
不过也不会真把自己累着就是,一来她小心,二来她怀着身孕,谁也不敢真的死缠着她。
万一有个好歹,谁也担不起责任。
“这些人可真是势利眼,如今玉璋宫是热灶,一个个就巴结着昭贵妃,像寻臭的苍蝇一般。”添墨忍不住愤愤道。
皇后蹙眉,立刻训斥,“胡说什么,祸从口出的规矩都忘了吗,这是什么场合,就敢说这些。”
“奴婢知错了。”被训了话了,添墨面色微变,马上低头,“可奴婢就是心疼娘娘,咱们五皇子还好好的时候,那些人也是这么巴结着娘娘呢,现如今,全都去围着昭贵妃转了,明明娘娘才是后宫之主,倒显得她总之奴婢心里不服气。”
“追名逐利,原是人之本性,良禽择木而栖,她们也没做错,有什么好不服气的,自己有本事了,自然有人再来围着你转。”皇后淡淡道。
可她虽是这么说,但眼里的情绪却也透着几分不快和不甘心。
只是皇后的眼神落到不远处父母的身上,见他们都静静坐着,不曾与人左右相谈,一副避世的样子,便也将自己心里的情绪压了下去。
敏思给皇后倒了杯茶,“娘娘别想这么多,再怎么样,您是正宫,昭贵妃是妾室,不管旁人如何,您好好的坐着,谁也越不过您去。”
“嗯,本宫知道。”皇后微微颔首,旋即看向皇子公主们坐的那边,吩咐道,“添墨,你去跟着煦儿吧,今日场上人多,本宫怕那些个乳母疏忽大意了。”
添墨应声,折身去伺候五皇子。
这时候,裴曜的声音响起,“今日操办这宴席,辛苦皇后了,来,朕敬你一杯。”
“都是臣妾应当做的,不敢称辛苦,今日佳节,臣妾祝皇上福寿绵长,大齐国祚昌盛。”皇后收拾好心情,端起酒杯。
两人喝过这一杯后,裴曜才又低声道。
“霍将军派人传了信回来,说在上阳国境内寻得两位名医,精通解毒制毒之道,或许能为煦儿的病,找些应对的法子,只待一个半月后,大军归来,朕就召见那两位名医来给煦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