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不高兴归不高兴,但也看得出自家四哥是爱惜人才,便也没多说。
可没想到几个月后,春闱贴榜,季寒轻真的名列前茅。
随后的殿试,更是被裴曜钦点了状元。
听到新科状元是季寒轻这个消息,七公主也是颇感意外。
心里忍不住悸动,又缠着四皇子带她出宫,去看新科状元的游行。
身骑高头大马的男子,一身状元红袍,意气风发,凤眸含笑,五官深邃,唇红齿白的模样,更比元宵那晚清俊,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怎么不叫他当探花呢。”七公主轻哼。
确实,这一届的新科状元郎,样貌俊逸,胜过探花。
这游街之时,还有胆子大的姑娘往季寒轻身上扔帕子呢。
四皇子和七公主坐在茶楼里看,视野没得说。
季寒轻经过茶楼时,恰好抬头看见了他们,便也笑着拱手行了个礼。
“臭显摆!”七公主撇嘴。
只是没想到,打那以后,七公主就常见到季寒轻。
七公主爱热闹,京都各大高门的公子闺秀,基本都认得,这些人办个诗会、赏花宴什么的,少不得请七公主去,而作为京都新晋单身香饽饽,季寒轻也是回回在场。
然后大家渐渐的就发现,七公主和状元郎,俩人挺较劲。
平素的诗会上,作诗、对对联、行酒令什么的,还是娱乐为主,但这俩总是能较真起来。
弄得现场跟贡院科考场似的。
但谁也不敢说什么,七公主不敢劝,只敢劝季寒轻低低头。
低头那是不可能低头的,季寒轻心说那就不去了吧。
可七公主发现诗会没有了季寒轻时,心里又闷闷的不开心,也不乐意去了。
这一来二去的,京都暗暗就有了流言,说是七公主和当朝状元郎,互生了情意。
七公主在宫里是不知道的,但四皇子在宫外知道啊。
当即把季寒轻叫来东宫问了话。
季寒轻蹙眉想了又想,最后道,“微臣会好好解决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