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看约瑟夫,道:“我们讲好条件的,为什么这样,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她大叫着挣扎,脚在空中挥舞着,威胁着不让他们靠近,蒙迪的肚子给她蹬中几下,笑道:“嘿!乖一点,你知道没用的,你根本跑不了,我们这儿可有三个男人。”
周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疯狂的反抗,骂道:“畜生,流氓,杂碎!滚开,离我远点,别过来。”
三个人一起按住周艳,用蛮力把她的脚也绑好,周艳就像一块玷板上的肉,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儿,她把她所知道的骂人的词儿,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全都用上了,亚当听着烦,找来一块纱布,把她的嘴堵上,只能“呜呜呜”的发声,不停挣动的四肢,脚踝处和手腕处都已经磨红了,周艳难过的哭了,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弄死。
蒙迪拿来图册,和另外两人讨论,道:“你们要给她纹什么样的?纹在哪里?这些都是我新设计的,你们看……”
亚当翻到一张,说:“这个真不错,很有美感。”是一对凤凰,纹在女人腿后侧,专供**时观看的图样。
约瑟夫不想给周艳纹那么大面积的一个纹身,因为她太完美了,完美到让人不想过度的破坏她,他找到其中一张图,是一朵罂粟花,不过女人手掌大小,图案设计精细,看起来妖艳勾人,道:“这个更好,更让人有**。”
蒙迪道:“哥们,你太有眼光了,说实在的,那个凤凰是仿一个名星的,她纹的蝴蝶,也是在腿这里,而这朵罂粟,是我新设计的,我计划把她纹在女人的阴部,配合她本身的**形像打造,色彩要有过度,非常立体,非常真实,让这朵花盛放、绽开、吸收男人的精液,就好像是活的一样。”他张牙舞爪的说着,眼睛里疯狂的光影是对艺术的膜拜,和对女性的残忍。
亚当完全赞成,道:“好主意,不过周小姐很坚强……看,还有力气挣扎呢,麻药就不用打了。”
约瑟夫道:“还是打一点,至少是表层的,不要让她破坏这朵花,是不是?”
蒙迪点点头,去做准备,先按动一个机关,周艳所躺的那张床下半部分就落下去,两腿是架在支架板上,他将它缩短,她的腿便自然曲起,成“M”形,再抽出床上用做固定的四根皮带,从周艳的肩部开始绑定好,尤其腰部勒的最紧,周艳眼瞳睁大,“呜呜呜”的哀鸣,约瑟夫拿来一条毛贴,给她盖住眼睛,说:“好姑娘,睡一觉,你会更美丽。”
“呜……呜呜……”
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阴暗,只有耳朵还可以收集信息,蒙迪给她臀部接一个塑料盆,道:“尿出来,如果你不尿,纹身的过程是不允许尿的。”
亚当做为理疗师,他熟知人体构造,对着周艳腹部的一点按下去,挤迫膀胱经,周艳羞辱的尿出来,当着三个男人的面,尿液流到盆子里,稀里哗啦的响声,她的眼泪滴到头发里,已经对他们的暴行无能为力。
蒙迪仔细的帮她清理好,阴毛刮掉,反复冲洗,以确保受纹部位清洁无瑕,周艳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女婴,**呈粉色,花唇是一条细线,花苞紧凑迷人,盛放在腿中央,约瑟夫和亚当看的喉节上下滚动,胯下**支起老高。
“哥们们,现在可不是干她的时候,去帮我拿一个绵条来,要小号的,就在那边抽屉里。”
亚当把东西递过来,蒙迪带上手套,拆开包装,用凡士林涂沬外层,充份润滑后,手指分开**,给她塞到**里,一根白线垂搭出来,他把它剪短,然后夹在**中间放好。
“你们可以去看电视喝杯东西,我纹好这个女人需要四十分钟。”他看两人都杵着不动,似乎对残忍的纹绣过程更有兴趣,又道:“不想看电视就去拿把椅子坐下来,记得保持安静。”
蒙迪打开手术灯,房间瞬间灯火通明,连条阴影也不见,又推过一个推车,上面有各种用具,麻药、酒精、转印油、割线机、打雾机、红霉素药膏、保鲜膜等等。
他先用酒精帮她的阴部消毒,周艳觉得冰凉和一点点刺痛,那是刮除阴毛所留下的肉眼看不见的细小伤口被酒精刺激所至,他熟练的给她涂抹表层麻药,几分钟后她会觉得肿胀和麻木,但是这样的处理,在割线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疼,因为那细小的针头要刺入皮下约1毫米,太浅则会晕色,受苦是难免的,每一个热爱纹身的人都是痛并快乐着。
“这又是做什么?”约瑟夫问。
“哦,我得给她涂一点油做润滑,这是防止纹好的图案干燥开裂,影响美感。”
下一步是用转印油将绘好的图案转到她阴部娇嫩的皮肤上,亚当来了精神,他把椅子拉近一些,现在这朵罂粟花就好像天生长在她下面一样,层层叠叠的花瓣在细腻的皮肤上栩栩如生,花唇刚好在最中央,就像浮凸的花蕊,挡住花心内部,他迫不及待的想操纹着这朵花儿的周艳,把**插进她花心里抽动,那样的情形,是男人都受不了要上她。
“这可真美,纹好以后就是这样的对吗?”
蒙迪道:“非常美是不是?皮肤有纹理和一些小毛孔,就像花瓣的雾状丝绒,活生生的开放,等着男人去采撷,去掠夺,去占有!”
约瑟夫也做了一个深呼吸,道:“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周艳听着他们的谈话,全身都在收缩,血液在血管中疯狂的鼓动和奔流,她怕极了,当割线机的第一针落下的时候,她咬着嘴里的纱布,疼的死去活来,钻心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她想大叫可是发不出声音,想躲又躲不开,只能“呜呜”的哽咽,胸口急剧起伏,就像一个垂死的心脏病患者,在求最后一线生机。
蒙迪下手迅速,熟练精准的把花儿的整体图案和线条都走上一遍,周艳的嘴唇都变成紫色,割线用的三针都很细,入针的部位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阴部,角度也很刁钻,为了不使针刺的程度过深或过浅,他始终保持着1毫米以内0。7毫米以上这样的入针强度,他用割线机走了一半的图案,周艳的“呜呜”声就停止了,肢体突然放松,手指头也摊开来,他知道她是疼晕过去了,可是割线机没有停,继续在皮肤上奋力而迅速的工作着,血珠从细小的伤口渗出来,顺着股沟滴到地上……
割线完毕后,他拿起打雾机,调好颜色,如印刷机喷头一样左右不断来回并且渐层渐次的向外扩展,凌迟着她的每分每寸,阴部胀起来,罂粟图案逐渐清晰立体,他打出来的雾非常细腻均匀,色泽鲜艳分明,过度渐层自然,和线条溶为一体。
蒙迪做好以后,把血珠清理掉,再给她涂抹药膏缓解皮肤肿胀,粘膜组织经不起刺激,已经高高的肿起来,扭曲着花朵,显著更妖异,他拿来保鲜膜给她包好,这是为了防止灰尘进入,破坏图案,最初的三小时最重要,等到伤口和纹身图案稳定以后,她就可以冲澡。
三个人“收工”出去吃饭,亚当最关心什么时候可以**,蒙迪说休息一夜就没问题,但要注意不要射精到她皮肤上,完全恢复大概一周至半个月,因为图案比较小,她不需要补色。
约瑟夫提议给周艳带点吃的,被蒙迪阻止,道:“她需要饿一夜,尿尿和排便都会影响罂粟的美感。”
回到公寓后,昏迷的周艳仍未醒来,蒙迪把床恢复成最初的样子,让她睡舒服一点,手脚的绑带调松,纱布也众嘴里拿出来,在清理了一下阴部的血珠和分泌物以后,又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纱布和保鲜膜包好给她夹在腿间退热收敛。
第二天周艳醒来,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次一样,没有一处不疼痛,不紧缩,最糟糕的是下体,已经麻木不仁了,而恶梦并没有结束,他们叫她排尿和淋浴,然后重新擦抹药膏,亚当抱住香喷喷的她亲吻,她恨的一口咬下去,血珠子咬出来,流到嘴里又咸又涩,亚当“啊──!”的痛叫,然后猛的一掌煽过来,“啪”的一声把周艳打翻在地,当他还想补上一拳的时候,约瑟夫拦住他,道:“她受了一夜的罪,你让她发泄一下又能怎样?”
“臭婊子!你等着!”
蒙迪道:“与其在这里争论,不如我们享用一下被花心夹住的美妙。”他解着衣扣走过来,露出小麦色的健美皮肤,裤子褪到结实的臀下,**迅速的支起来,坚硬如铁,**有小孩拳头那么大,精筋都盘错着暴起,威胁着要把人撕开,他捞起地上周艳,被她蒙啐一口吐沫,尴尬的用衣服拭去,目露凶光,道:“小野猫,你将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他把周艳拎进卧室,铐在KINGSIZE的大床上,周艳一夜未进粒米,刚刚又被亚当一掌煽的头晕眼花,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任人宰割,她想起肖正,想起他的好,鼻头一酸,她忍住眼泪,在这帮畜生面前示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她要坚强,她相信自己能挺的过去,就像历经过的,每一次磨难一样。
蒙迪用杰士邦充分的润滑两人的阴部,握着**,在周艳的尖叫声中直插入,温暖滑腻的花唇围合上来,紧紧包住洋人胀硬的大**,一阵阵的性快感窜皮一样传导到神经末梢,蒙迪仰起头,舒服的长出一口气,疯狂的抽动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亲手纹上去的那朵罂粟,被他的大**把花心撑大,奋力的吞纳着他,包裹着他,花瓣缩起来,层层叠叠的动颤,就像活生生的一样,刺激着他一再猛挺腰部,把一根粗大的**狠狠捣入花茎深处,剧烈的翻动花唇,干得它一翻一撅的抖动,周艳的身子一荡一荡的晃着,男人压着她大力的操弄,整得她叫爹骂娘,大床吱吱作响,山摇地动一般,周艳差点没给他干晕过去,**里火烧火燎的疼,外面又肿又木,有如炼狱。
约瑟夫和亚当走进来,看着床上正在被男人**戳弄的中国美女,周艳眉头紧皱,渐渐的已经骂不出声音,她的嗓子在叫喊中变得嘶哑,而且她越是叫,蒙迪就干的越狠,她可能也发现了这一点,声音渐渐的弱下去,气若游丝,脸上的液体已经分不出是汗是泪,大眼睛无神的张着,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布偶。
“看看这朵花儿,美不美?”
“美,真是太美了,蒙迪,狠狠的操她!干烂她的花心!”
蒙迪在亚当的淫笑声中,把周艳的大腿抗到肩上,整个**露出来,**戳在花心里狠狠的操弄,阴囊啪啪的撞击臀肉,周艳的**在这样凶猛的奸淫中流出不少**做保护,让**的**更为顺畅和快速,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干着,全身肌肉纠结起来,配合著**有力的冲刺捣戳,顶到子宫里的时候,总是伴随着周艳的惨叫声,这却让洋人更加的兴奋不已,抱着她的腰奋力**,汗都滴到她身上……
“我们也来助助兴!”
亚当和约瑟夫踢掉脱鞋爬上床,一人抱她一个被男人干得前后摇摆的**狎戏,用粗糙的手掌心扣揉着娇嫩的**儿,又麻又刺痒,同时俯下头去吸吮她,用舌头快速的勾绕舔弄,周艳小声的叫着,**给刺激的酥麻,配合著下面**对她**的胀满和奸淫,她的身体陷入**,她忍耐着,咬得嘴唇发白,拼命和身体的自然反应进行对抗,她不想在这样的强奸中屈服。
蒙迪挺着腰抽送**,狠戳狠捣,他被这个亚州女人夹得快要射精,粗大的**棱子刮磨着宫颈处的嫩肉,表情凶狠而扭曲,耻骨“啪啪”的撞击**,罂粟花蕊吞入全根,缩进去又翻开来,再吐出一截**,再被插入全根,阴囊亲吻着她的花瓣,他按着周艳粗野的蹂躏,花心处震动娇颤着缩起来,把**紧紧的包住,就好像一张小嘴在吸,他知道周艳**了,虽然她极力忍耐,但是还是被他操服了,男人的极大满足和优越感促使的肾上腺疯狂的分泌,他像野兽一样吼叫,狠狠戳弄几下,然后迅速抽出**,把精液喷到她肚子上……
亚当迅速的补上空缺,对着滑腻微张的花唇穴口把**干入,那朵罂粟开始吸吮他的**,周艳扭着腰抗拒他的奸淫,平坦的小腹被他插得东鼓西突,他干得很猛,花心一缩一夹的包着**,爽得人发疯,他看着自己进攻那朵妖艳的罂粟,**在花心里狂戳,花唇充血翻开,配合著两人私处磨擦的“唧唧”水声,花瓣给洗刷的像清晨中绽放的蔷薇,亚当发了情一样抽干,周艳的腿被他的胳膊有力的夹着,动也动不了的让他尽着兴的插,玩了命的操……
蒙迪把她搂进怀里,威胁道:“咱们俩来个法式热吻,你不可像咬亚当那样咬我,否则我就干烂你的屁眼!”
他把舌头伸进周艳嘴里,她推抵了一下还是放他进去,他在她嘴唇上又啃又咬,细细的吸吮,舌头搅动着唾液,激烈的吻着她。
约瑟夫含着她的**,一手伸到下面刺激她的花蒂,同时亚当有力的**,猛烈的摩擦着花茎,**在花心上一戳一戳的干着,把周艳在羞辱中再次送上**,亚当记得蒙迪的嘱咐,不可以内射,享受了几下花心的收绞卷缩后,在自己尚能控制之前,依依不舍的把家伙拔出来,带出不少**,一推蒙迪的头,道:“滚开,我要射她的嘴!”
他左手捏住周艳两腮,强迫她开口,右手快速的撸动**,精液从马眼射出来,有力的喷进她的嘴里,伴随着男人的咒骂,周艳尝到了咸涩和苦楚,她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因为约瑟夫正在脱裤子……
第四十九章女体盛宴
三个老外把周艳“轮”了一遍,约瑟夫从她身上滚下来,用毛巾蘸拭**,提上裤子。
亚当拍拍周艳的脸,道:“周小姐,你现在可以回去,记得每天晚上8点来这,别再耍花样,跟我们好好玩一个月,东西都还给你,要是我和约瑟夫出了什么事,或是你又叫警察来找麻烦,就等着看你的**视频被全天下人观摩。”
蒙迪过来和她亲嘴,挺舍不得的,嘱咐她两个小时擦一次凡士林润滑皮肤,要是觉得很痒,擦红霉素也可以,他说:“你要好好保护这朵花,它可我蒙迪的杰作,哈哈!”
周艳拿回手机,在回家路上给于姐拨了一个电话,于姐正到处找她,道:“周艳,你怎么回事?怎么不开手机?”
当她见到于姐的时候,就好像见到了亲人,她一直是一个人,只有这个对她多方关照的大姐姐,一直在帮助她,她们有着共同的利益牵绊,又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周艳不想再假装坚强,她现在争需要一个怀抱,她一头扎到于姐怀里痛哭,委屈的像个孩子,抽抽咽咽的抹眼泪。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别光是哭啊?”于姐是见多识广的,也被吓了一跳,因为周艳一直很坚强,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她本身的性格有很大关系,周艳是向前看的,是向上爬的,是眼高于顶的,你可以说她虚荣自私,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很努力,很要强!周艳也是她很(潜规则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