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麟洲听言,眼中划过一抹厌恶的神色。
“活该她们被赶出家门,竟不知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倒怪起诺儿来了。”
守门的侍从道:“公子来之前,她们已经在不断求饶,声称只要放她们一马,愿意为我们做任何事。”
云麟洲嗤笑:“我用得着她们?”
他这么多年蛰伏,与父王母妃收养的长子做争权斗争。
早已在京城里有许多眼线。
所以,所谓的采花贼一出现,就让云麟洲从各方面得到了消息。
那受谢流华母女俩委托的男人,多次在顾诺儿的糖铺外转悠。
欺负谢饮香,他不会管。
但要是想针对顾诺儿,云麟洲必定让动手的人和幕后主使都在京城里过不下去。
门一开,斜阳余晖铺洒在云麟洲背后。
像是给他带了一件如血般洒金的披风。
秦文静和谢流华,早已因为多日的流落街头,而狼狈不堪,衣裙满是泥泞。
她们一见到有人簇拥着一位小公子走来。
因是背对着光,所以看不清面容。
谢流华早已忍受不住这样的日子,她连忙俯身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