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取一个人头呢?
但夜司明想了想,还要去接小东西,衣裳沾血,恐怕她要怕。
再一来一回换衣,也耽搁时间。
瘦高个在他剑锋下发颤,腿间淅淅沥沥一片,湿了裤子。
就在他抖动剧烈,想着要不要求饶时。
夜司明已经收了剑,让方才的骑兵将马牵过来。
骑兵急忙照做。
夜司明翻身上马后,侧眸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侯爷,卑职秦松。”
少年扬眉:“秦松,即刻起,我不在,你便是这里的统兵。盯着他们操练,不到日落,不准放人。若有不从纪律者,按军规办。”
秦松拱手:“是!”
一阵马蹄扬尘,夜司明绝尘而去。
秦松回首,却见方才还不当回事的将士们,认真地练习起拳脚来。
谁也没有管躺在地上的那个瘦高个。
秦松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路过,装作没看见。
反正一会儿自会有军医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