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地：“这样就更好看啦！”

说完，顾诺儿眼眸眨了眨，鬼灵精怪的：“司明哥哥，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小秘密，不会跟别人说的，你不要觉得难为情。”

夜司明一愣：“我有什么什么秘密？”

他看着小家伙狡黠的神情，长眉一挑。

怎么有一种，她又要说不好听的话的预感。

顾诺儿小手捂在嘴边，悄咪咪地道：“我知道，你们做狼狼的，就跟小狗勾一样，春天了都要打扮的。”

夜司明面色一僵。

少年深邃的眉眼里开始浮现起愠怒。

他咬牙切齿，像是准备把小家伙咬碎一样。

“你又是从哪儿听说的？”

顾诺儿无辜地眨眼：“我看到的呀！胡腻就开始打扮了，上次看见他，也是这么花枝招展的。”

花，枝，招，展！？

夜司明按了按眉心，深深地呼吸。

他就知道，不该听江萧然那混账说的话。

他天天流连花丛，能出什么好主意。

顾诺儿小手背后，还在欣赏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