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皇后做着最后的挣扎:“那是污蔑和陷害!臣妾没做过!”
凌天殷勃然大怒:“朕只要想查,你以为你逃得过去?!禁足亲生女儿,不给吃喝是事实,指使宫人下毒也是事实,你的恶早已罄竹难书!”
他盯着钟皇后,青筋在额头上展露:“朕留着你的性命,已经是仁慈了。”
陆妃靠在凌天殷的怀里,泛着泪光的眼神,却有些冷漠地瞧着钟皇后。
皇后咎由自取,她一点也不怜悯。
就在这时,方才去彻查官差的禁卫军们,也赶了回来。
他们不仅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人。
凌天殷皱眉:“这又是何人?”
顾诺儿眨着长睫:“是钟府的花匠老伯!”
花匠颤颤巍巍地请安:“草民乃钟府里,负责栽培花草的匠人。”
凌天殷眯眸:“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