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诺儿见他严肃聆听的模样，忍不住眉眼弯弯，粉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十二哥哥，你不用这么紧张，放松！”

顾自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好的。”

然后，下颌线绷得更紧。

顾诺儿见他放松不下来，便端起身旁的茶盏，主动递过去。

“哥哥喝茶，润润嗓！”

顾自炎愣了愣，双手接过：“多谢妹妹。”

跟他的大掌相比，顾诺儿的两只小手娇嫩白皙，他一只手估计可以抓住她两个小拳头。

顾诺儿这才说道：“我想问问哥哥，如果我要查一个人的死因，能查吗？”

顾自炎抿了口茶问：“过世多久了？”

“不到半个月。”

顾自炎沉吟片刻：“姓名可知？”

顾诺儿摇头：“只知道是谢府的一名婢女，不日前，她忽然疯癫傻笑，正说着话呢，却吐血暴毙亡故了。”

“我不相信那么凑巧，想查查她到底因何去世。可惜，我不知道她埋在哪里了。”

顾自炎笑了笑：“这不难，只要知道她是谁家的丫鬟，死了以后，只要在京城附近，我有办法问到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