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林凭祥被阿飞揶揄得老脸通红,自我解嘲地笑道,“不是舅舅不相信你,是我们的保密原则约束使然哪!既然贵宾都给你说了,舅舅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贵宾也是特别交代要妥善处理好‘脔童案’,社会影响恶劣,民愤极大啊!贵宾还给你说什么别的意思了吗?”他仍然处心积虑地想要知道贵宾接见阿飞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瞒舅舅,贵宾想要我暗中调查彭案幕后还有没有什么牵涉的大人物?看来他对南方省的公检法并不是十分信任啊!”阿飞没大没小地调笑道,“我想舅舅总不会喜欢这口吧?”
“你个小坏蛋!”林凭祥如释重负地笑骂道,“我才没有那么变态呢!不过,舅舅老了,比不上你血气方刚喽!好象玉芝,雅诗还有如雪都对你喜欢得不得了啊!我现在想起来彭水师和钱鱼同都感到恶心!放着美女如云,怎么会喜欢那个呢?”
“虽然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但是他们所作所为真的很伤天害理啊!”阿飞忿忿道。
“唉!子雄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啊!”林凭祥自然又想到了林子雄的事情,长叹一声说道,“阿飞,以你的财力实力纵横大江南北也不在话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