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能请到林婉清代言,合着他就是林婉清的老板啊。” “我说怎么一个卤味店开业,竟然会有这么多明星被请过来,原来他就是楚青的老板。” “我的天,现在想想,我当时买的猪蹄,还是他递给我的呢,我居然这辈子也享受到了一位千亿大佬给我服务?” “玛德,千亿大佬又怎么样,我让他给我装两个鸡爪,他不还是要乖乖给我装,哈哈哈哈。” “他真的挺低调的,看上去蛮和善,要是不说的话,我确实想象不出来这居然是个千亿大佬。” 经过网上的发酵,庄松云这家卤味店也算是彻底出了名,每天慕名而来的食客络绎不绝,甚至成了不少网红打卡的地点。 而员工庄松云也很快找齐,每一个都是他亲自面试,简直比楚青还上心。 毕竟哪怕是楚青签新艺人,他都是交给手下打理的,啥时候挨个筛选过。 不过毕竟他真的很忙,根本做不到天天待在卤味店里,只能交给一个心腹打理,偶尔过去监督看看。 “庄松云怎么说,现在搞得这么火热,他不想开一个分店吗?”陈安看向旁边的林婉清问道。 他们两个现在坐在通往天洲的高铁上,前两天房东打电话,说房租到期了。 陈安也没有续交的意思,反正以后也不会住在这里,索性就收拾收拾退掉算了。 “他倒是有那个意思,不过他说一旦店铺开大,监督是个问题,他可不想自己的卤味店毁在员工手里,万一监管不力就完了。” “所以他暂时不会开分店,先这样再说吧。”林婉清掏出一盒洗好的草莓,喂给陈安一颗说。 “嗯,这草莓真甜。”感受着满嘴草莓的酸甜,陈安不由开口说。 “那必须的,要不然我怎么把它特意带到高铁上呢。”林婉清得意扬了扬下巴,拿起一颗草莓放进嘴里。 “对了,你天洲有什么东西啊,还要特意回来一趟,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干脆都让房东丢了呗。”林婉清好奇的说。 “其实也没什么值钱的,只不过有一些杂物,像笔记什么的,扔了挺可惜,收拾一下留作念想吧。”陈安说道。 “行吧,那我也看看你以前到底住的什么地方,要不然你买下来算了,以后回来看看,这不也是你起步前的奋斗回忆吗?”林婉清颇有兴趣的提议道。 “哈哈,那还是算了吧,没必要,以后也不会住在这里,买它干嘛。”陈安摆摆手笑道。 两个人很快来到了天洲,打车来到了陈安住的那个小区。 “这里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了,老破小,楼道里墙皮都脱落了,后来政府改造才好一点,不过大多数也都是老人跟孩子,基本没什么年轻人住在这里。” 陈安走进小区颇为感慨的说。 “那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十几年?” 因为知道陈安是个孤儿,所以林婉清不由轻声问道。 “其实不是的,我吧…” 提到这个话题,陈安就想着直接跟林婉清坦白算了,反正早晚也都要告诉她。 跟他说自己有一对养母,还有一个妹妹,早点让她接受。 结果陈安话还没等说出口,就看到小区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目光不由向那道身影投去。 那是一个坐着轮椅的女孩,黑发如瀑,面容清秀,闭着双眼,就那么静静的坐在小区外的空地上。 他记得她,他们两个是邻居,从陈安的记忆里看,这女孩这种状况就要两年了,那时候陈安还想上去打个招呼来着。 只不过最后想想也就作罢。 后来陈安就不在天洲了,就又过去了好几年,没想到她还在这里。 “其实你怎么,怎么不说了?”林婉清听着陈安突然停下来的话不由奇怪,一回头发现他的目光在看一个地方,不由跟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结果一看居然发现他在盯着小姐姐看,不由一阵气结,伸手掐住了他的腰。 “好看吗?” 林婉清顺手一拧,在他耳边威胁道。 “还行,嘶!” 陈安一阵吃痛,连忙握住林婉清的手,让她别拧了,一回头就看到林婉清满是吃醋的眼神。 “你想什么呢,她是我邻居,是个盲人,而且还走不了路。”陈安搂住林婉清的腰轻声说。 “是个盲人?我还以为她在闭眼休息。”林婉清也没想到她竟然是个盲人,轻声看向小姐姐的方向说。 “她基本上每天都会在这晒太阳,而且很少看见她的家人,好像是自己在这住。” “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情况。”陈安摇了摇头轻声说。m.gΟиЪ.ōΓG 以往那被压抑住的好奇心,在这一刻又通通被勾了起来,他很想上前打个招呼,问问看她的情况。 “你们两个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从来没有打过招呼说过话吗?”林婉清回过头好奇的问道。 “没有,都是匆匆一瞥,有一次我想打招呼来着,但是总感觉怎么说都有点冒昧,就没搭话。”陈安闻言不由说道。 “那离近点打个招呼?” 林婉清的同情心此刻也升了起来,看起来她们两个应该差不多大。 可是她却只能坐在轮椅上,而且还是个盲人,不论是谁看到估计心底都会有些感触。 陈安没等说话,就被林婉清拉了过去,而两人走进就发现,女孩在拿自己的手机听歌,只不过声音并不大。 “再一次,我淹没在掌声中…” 两人听了一下,林婉清趴在陈安耳边轻声说:“好像听的是你的演唱会?” “确实是。”陈安听了一下就知道,那是自己的演唱会,并不是之后剪辑消音的独享版。 “那这搭话不就轻松多了,她还是你的粉丝,正好你跟她聊聊,万一她心里如果有一些排解不掉的情绪,你还能开导开导她。” 林婉清示意陈安开口道。 “你不吃醋了?”陈安见状不禁问道。 “吃什么醋啊,我现在只是同情她,这个年纪正是最好的年华,但是她却只能每天坐在轮椅上听声音,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