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能攻下扬州城吗!”
赵构怒斥道。
将领被骂的脸色涨红,却呐呐无言。
扬州城外墙高近八丈,就是有大军也难攻。
更别说两千能攻城的步盾兵死伤惨重,难不成让金疙瘩一样的精锐骑兵去攻城?
将领退下,赵构泄过怒火后,也冷静许多。
“眼下之计,只能先围困扬州了,方才我已经让人去告知大帅,让大帅调些人马过来,替换我手下精锐骑兵围困扬州。”
“人马何时来,我等何时走。”
“世子,需要加紧巡逻吗?”有将领问道。
“不必。”
赵构摆手道:“此战,本世子已经大挫霍去病锐气,我料定在这几日内,那霍去病都不敢出城了。”
他这话说的,好像此战胜者是他一样。
但一众将领也不敢多说什么。
王月等人的下场就在眼前,没人敢惹恼这位对自己人心狠手辣的世子。
赵构将霍去病留下的营寨扩建,率领大军进驻其中。
霍去病麾下骑兵的强大,深深刻在赵军心中。
赵构放松了,可他手下大军却不敢放松,当夜无人敢入眠,大部分军卒,都抱着武器坐了一宿。
第二日仍旧如此。
直至第三日,赵军才跟着放松下来。
也就是在这一日,扬州城内,养精蓄锐两日的霍去病,准备开启复仇!
扬州城正门门洞内,瓮城中,霍去病一身鲜亮盔甲,身披血红披风,他手中拿起根筷子,衔在嘴中,瓮城中三千骑兵也是如此。
霍去病手一握,城门洞开,露出黝黑夜幕,以及远处小如米粒的营寨。
马匹脚上裹着布匹,落脚只是轻微闷响。
他驭马来到前头,一言不发,只打马而行,朝着远处营寨奔去,身后三千大军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