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有些茫然看着下方。
一个秦二世,带给他极大的心灵震撼。
哪怕夏皇李烨功绩卓著,但万一膨胀了呢?这位可是五国帝王间最年轻的,比之秦二世都要年轻许多。
“陛下……“
张良叹了口气。
“此刻我等不看着,莫非派兵,莫非派人前往大夏督促夏皇不成?“
武帝也沉默了。
做为邻国,哪怕接触的国境不长,可还是有必要保持良好关系,他不会让人去大夏对一国天子指手画脚,那是戏子所行,徒增笑尔。
“朕明白了。“
汉武帝长叹,起身对张良道。
“先生,朕乏了。“
“陛下慢行。“
张良施礼,转身快步离去。
大秦,咸阳宫,秦帝子婴看着面前名为魏忠贤的头,脸上露出痛快的笑。
他抓起那头颅上花白的头发,直起一脚将它踹飞出去。
“将它当作蹴鞠踢!“
子婴对着左右随从道。
随从们慌忙跑了出去,或紧张或兴奋围着魏忠贤的头颅圈踢起来,好似唯有如此,才能解心头之恨。
子婴看了一会儿,转身往咸阳宫中走。
“陛下,大元的兵马,只怕已经到大隋境内了。“
“大隋吗?“
子婴顿了下,笑呵呵继续前行。
“夏皇也就罢了,到底斩除了许多大元爪牙,那隋皇只会窝里横,难成大事,我大秦方历国难,无力援救,该如何还是如何。“
“是。“
汇报之人快步离去,将天子的意志洒遍咸阳。
站在原地,年轻却有不少灰白发丝的秦帝,站在了原地。
它眺望远处天空,满脸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