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云州的祸,是他闯出来的,恐怕早就一走了事了。
顿了顿,他回头扫了一眼孙彦兵,有些不耐烦道:“孙市长,你说那姓苏的小子,到底行不行?”
“你最好祈祷他行,否则……陆少就等着坐牢吧。”孙彦兵瞪了陆寒州一眼,冷冷的回了一句。
闻言,陆寒州顿时有些恼火,大声嚷道:“我好心好意来云州帮你们,凭什么要我坐牢,你讲不讲道理?”
“现在不是讲不讲道理的问题,而是要讲法律,陆少要是觉得不服,可以考虑考虑,到时候该如何去跟法官说这件事。”孙彦兵不屑一笑。
他忍这陆大少已经很久了,若非碍于对方身份,早就派人将其关押起来。
陆寒州却更是不服,急声道:“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以往在国外,我便听朋友说,华夏对待科研人员的态度极差,当时我还不相信,现在总算相信了,明明是你们自己的问题,结果却找我当替罪羊,真是令人寒心。”
“陆少,你敢说,云州现在的窘境,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孙彦兵没有辩驳,而是反问道。
陆寒州哼了一声,冷冷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没有我,云州的草药一样会死亡。”
“可是用了你的营养液以后,草药死亡的速度,快了五倍不止。”孙彦兵沉声道。
“那又如何,我又不知道营养液有问题,充其量只能算是计算失误,最多对我进行处分,你没权利,也没理由扣押我。”陆寒州不屑道。
闻言,孙彦兵忽然笑了起来,他转头深深的将陆寒州注视了一眼,淡淡道:“陆少,你敢摸着良心说,你不知道那营养液有问题?”
“这……这……我就是不知道……”看着孙彦兵那锐利的双眼,陆寒州只觉得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心脏止不住的狂跳。
孙彦兵则没再理会,只是板着脸,冷冰冰道:“陆少,你陆家乃是燕京名门,权倾一时,寻常小问题,自然奈何不了你,但你若是勾结外国人,蓄意卖国,那谁也救不了你。”
“谁……谁勾结外国人了,你不要污蔑我。”陆寒州急忙失声否认,只是脸色已经变的惨白。
他很清楚,孙彦兵的话,的确是一句实话,如若真按照这种罪名,那他就算不死,这辈子也要在牢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