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大放厥词,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给你师傅打个电话,问问他是不是这样。”苏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似笑非笑道。
说着话,他饶有兴趣的望向钟杰,淡笑道:“对了,你说你师傅治好了沈关山女儿的怪病……”
“我再说一遍,是我和我师傅一起治好的。”钟杰抬手将苏铁的话打断,冷声纠正道。
“那好,是你和你师傅一起治好的,那你应该记得,她得的是什么怪病吧。”苏铁笑着问道。
“这个……我……”钟杰忽然被苏铁问愣住了。
关于沈关山女儿怪病这件事,他也是听同门几个师弟说的,具体情况,他还真是不太清楚。
犹豫了一下,他忙挥手道:“那件事都过去几个月了,我哪想得起来,反正就是一个很奇怪的病。”
“想不起来是什么病,那你应该记得,当时是如何医治的吧,你刚才说用针灸,那请问针灸的是哪几个穴位,又用的什么手法。”苏铁继续笑着问道。
他这一连串的问题,顿时问的钟杰汗流浃背,半天一句话也没能说出口。
连什么病他都不知道,又如何知道是如何医治,针灸的哪几个穴位,用的什么手法。
奈何当着林盛尧一家,他不敢沉默应对。
沉思片刻,他才挥手道:“我说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哪记得清楚,你要是想知道,去问沈老吧。”
“不过是几个月前的病人,你就记不得了,而且还是这种疑难杂症,不应该连一点印象都没有吧?”苏铁轻笑摇头。
“你说的轻巧,不过是几个月前的病人,你可知道,我每天要接触多少病人,仅仅只是一个燕京市中心医院,就有三十多个,剩下还有那些大家族的子弟们,几个月下来,怎么也有几万人了,你让我如何记得住?”钟杰大声反驳道。
林盛尧也忙应和道:“就是,你以为是你家那个八百年没人去的小诊所,几个月就那几个病人,好不容易有个疑难杂症,你都能记一辈子。”
“是吗?”苏铁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