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雄哥……再舔……好舒服……啊……想死你了……啊……”
两个女人被小雄搞的声不断,就像是在比赛一样,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浪过一声,就连在一旁裹在被窝里的晓绮都听得面红耳赤,心中不禁又生出一丝渴望,也流了出来,她伸手摸了摸,还有些隐隐作痛,只好轻轻的揉着自己的阴蒂。
“啊……爸爸……要来了……要来了……啊……啊……”
阿怜带着哭腔喊叫着,克莱尔赶忙识趣的起身躲到一边。
小雄坐起来,抱住阿怜的大屁股,把她快速的抛动着。
小屄内的膣肉一阵痉挛,阿怜终于泄了出来,娇喘着抱住爱人,和他热烈的接吻。
小雄并没有停止抛动,还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怀中美少女的子宫,把她推向另一个。
其实克莱尔也已经块到了,可小雄正在用心干着阿怜,她也只好找出一根长长的双头假,插入自己的小屄里抽动,不一会就也泄身了,等快感过后,看到那一对男女还在交媾,两人抱的紧紧的,一边亲吻一边小声的说着情话,突然有点被落下了的感觉。
克莱尔刚想过去撒娇,一转头,正瞧见被窝中的晓绮闭眼咬唇的样子,被子中间的部位还有东西在不停的蠕动,就知道她正在了。
“哈哈,晓绮妹妹,雄哥不理咱们,咱们自己来解决嘛。”
克莱尔想到这,就拔出假,拿在手里,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绕到晓绮的背后,拉开被子,也钻了进去,从后面抱住晓绮的香体,揉捏她的同时,在她耳边嗲声嗲气的说:“好妹妹,哥哥不疼你,姐姐疼你也是一样的。”
晓绮正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冷不防被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从后面贴住,先是一惊,立刻就知道是克莱尔了,反正她也就是亲亲、摸摸,也就又放松的闭上眼睛。
小雄在身上的美少女丢了三次之后,也射了出来。
阿怜头枕小雄的肩膀急喘着,“爸爸,雄哥,我爱你……”
小雄抚摸着美少女人香汗涔涔的背脊,“阿怜云,我还要探探你的菊花洞。”
“你别只顾我一个人,留点儿力气给她们。最后在回来弄我后面吧,我那香喷喷的小屁眼给你流着呢!”
阿怜就像一个大姐姐,自己舒爽的同时,也没忘了边上的两个小妹妹。
小雄放下了阿怜,伸手将被子掀了起来,看到晓绮正吸吮着克莱尔的,手指还在克莱尔的屄缝上揉搓。
他呵呵一笑,过去抓住克莱尔的两只脚,高高抬起来后想两边一分,就将克莱尔的双腿劈开,大贴着晓绮的手指就插进克莱尔的屄缝中……
“哎唷……嗯……雄哥……嗯……”
克莱尔呻吟着。
晓绮抬起头看着克莱尔说:“姐姐,你是我妈妈的干女儿唷,我都管雄哥叫爸爸,你凭什么不叫,你这不是占我便宜吗?难道你想让我叫你阿姨不成?”
“就是!就是!”
阿怜笑喘着应和。
“对啊!快叫爸爸!”
小雄用力挺动着,在克莱尔的嫩屄中撞击着她的花心。
“嗯……讨厌……嗯……啊……雄哥……啊……好了,好了,我叫还不成吗?嗯……嗯……好丢人啊……啊……哪有爸爸女儿的……嗯……嗯……好……爹的……啊……啊……啊……爹的……行吗?啊……我叫爹的……啊……爹的啊……使劲你的女儿吧……嗯……嗯……嗯……嗯……哎唷……屄漏了……啊……啊……啊……”
克莱尔棕色的肌肤上渗着香汗,脸上的表情即有羞臊,又有亢奋,屁股上下的挺动,迎合小雄猛烈的。
“哦,好女儿,哦……”
小雄将克莱尔光洁的脚丫放到唇边轻轻的舔舐。
阿怜看到克莱尔丢在床上的双头假,拿了起来塞到自己的屄腔中,抽动了几下,然后伏到晓绮身上,吻着晓绮的红唇,将她双腿分开,把假的另一头插进去……
小雄的屄无论是在速度还是在力量上都不是这些女人能比的,克莱尔没多久就泄到浑身酸软了,小雄把精液射入了她的檀口中,被美少女的小嘴含了一会,他的又坚挺起来。
小雄给克莱尔盖上被子,来到阿怜背后,摸着她形状完美的白嫩屁股,把润滑液抹进她的臀沟中,又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肛门中抠挖。
“爸爸……爸爸……别闹了……啊……我会受不了的……”
阿怜回过头来,祈求爱人不要让她”前后遭殃“。
“嘿嘿,“侯小雄拍拍阿怜的臀峰,“阿怜,你欺负我的宝贝儿晓绮,我一定不能饶了你的。”
“我……我没有欺……啊……啊……”
话还没说完,阿怜就感到臀瓣被向两边分开,后庭里一阵满胀,她的小屁眼很适应肛交了,又有润滑液,虽然肠道很紧窄,但干起来非常顺畅。
由于小雄在身后的撞击,连接两女的假也被带动的插得更深更有力。
晓绮一直都处于被动状态,现在也舒爽的自觉向上迎合着。
阿怜渐渐觉得直肠内的快感居然超过了小屄中的,猛的向后一撅屁股,正赶上晓绮在下落,假一下脱出了屄缝。
晓绮的小屄早就有点酸痛了,赶快趁此机会撤了出去,爬进被窝中,和克莱尔抱在一起休息。
没了身下的障碍,阿怜跪上床,脸着床面,双手向两边平摊开,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迎接爱人对自己肛门的蹂躏,“啊……爸爸……屁股要开花了……啊……好喜欢被你便宜……好美……要丢了……啊……啊……”
阿怜的屁眼随着小雄的,浓烈的菊花香气在室内弥漫起来,哪滴滴菊油从屁眼中流了出来……
她伏在床上喘息着,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
这是房门被推开,平骚出现在门口,笑眯眯的说:“难怪一转身你就没影了,原来跑这来风流快活来了,要不是闻到菊油的香气,还找不到你呢!”
小雄招手道:“过来,她们三个已经坚持不住了!”
平骚扭动着风骚的腰肢过来,在小雄屁股上拍了一把掌,将小雄从阿怜后背上推下去,然后伸手到自己裙子下,将内裤脱掉,跳上了床,背对着小雄坐到他身上,一下就把大吞到了屄中。
小雄”哎唷!”
一声笑道:“你这骚屄,在门口看多久了,怎么屄了这么湿?”
平骚上下耸套着,双手捏着小雄的脸蛋说:“才偷看了十分钟嘛!”
“啊……”
感到子宫被大顶的向上一动,光这一下,平骚就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她双手撑住小雄的两腿,开始用屁股上下套动,上身挺得笔直,头颅尽量的向后仰,闭着眼睛,双眉紧锁,“啊……啊……好……好深……雄哥……你的好深啊……”
小雄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双手垫在脑后,把主动权完全下放给了女人,只是偶尔向上顶一下,“女人的身体真是艺术品。”
他看着平骚不停起落的白屁股,不由在心中发出这样的感慨,也忍不住伸手抚玩她的臀肉。
美妇人已经了两次,侯龙涛也就不再忍耐,坐起身子,双手伸入她衣服里,捏着勃起的,揉动软软的。
平骚自觉的扭过头,和小雄做着法国式的接吻。
“平骚,我……我要来了,能射在里面吗?”
“唔……嗯……射进来吧……全射给我……啊……我等了好……好久了……”
就在小雄射精的一刹那,平骚的身体猛然僵住不动了,叫声也嘎然而止,第三次泄出了阴精。
在次作以更正,丹骚的女儿李黎在前面发的几章中错发成了峰儿,在此加以更正。
第575章酒席上的艳遇
方秀丽买的房子本来就有简单装修,拿到钥匙后进去按着自己的意思稍微改动几个地方就可以了。
今天是周六,就搬进去了,乔迁之喜是要庆贺的,晚上在“紫竹园”摆了七桌,都是夫妻俩的亲戚和双方单位的同事。
其中有三桌是银安集团的人,小雄和胡翎、雪岚、歌妮也去了。
那天陪方秀丽逛街的她的朋友和老公也在场,她不时的用眼睛看着小雄和方秀丽,似乎要要从俩人身上发现点什么,但是始终没有看出什么来。
最让小雄吃惊的是李苗也在,她不时的瞄小雄一眼,小雄想想已经很长时间没和她联系了,刚才听到方秀丽的老公喊她大姐,她原来是方秀丽的大姑姐啊。
酒桌上,一个女人引起小雄的注意,她就是方秀丽的小姑,即方秀丽老公的妹妹李萍。
李萍大约二十岁,穿了件白色长袖滑软的薄衫,那布面黏黏地贴在丰满的胸肉上,圆丘上那曲弯凹痕也分明判露出托在底下的半杯内衣,虽然她还加披了一件白色小针织外套,并没扣上,敞散的衣襟包不住骄傲的上围,松松挂垂在腋窝边,更让那胸脯显得突出动人,公司的好几个男职员的眼光老是不自主的往那双球上瞄。
李萍的长裙很别致,腰头到臀下都恰当的合贴曲线,开叉在屁股后,一排紧密的钮扣在腰背正中央系扣到大腿中段,以下就门户大开,露出雪白的大小腿,细细嫩嫩,引人无尽暇思。
她起身夹菜时,小雄还看到她浑圆的屁股上,浮现小内裤的轮廓,他因而不自主地吞咽着口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伙都欢喜尽兴,言笑。酒酣耳热之际,方秀丽的老公到处邀人划拳,这就对上了李萍丈夫的胃口,于是杀声震天,拳影交错,喧闹无比。
小雄不能喝酒,灌了一肚子的饮料,想要上厕所,他推椅子站起,自顾自地走出包房,这餐厅的厕所搭盖在屋外后园,他拉开后门走到厕所那儿,看着门上贴了张“故障”的大字,他低声诅咒了一下,转身绕到后园尽头的一排矮灌木丛旁。
这后园是填高的一小方堤地,所以灌木丛刚好当成围篱用,灌木丛外落差约莫一个人高,有着另一片乱草荒地,隐然还见到凌乱的弃物瓶罐。
夜色昏暗,边边刚好有一盏小庭园灯,小雄嫌灯旁太亮,跨步越过灌木丛,恰巧靠着土堤有一只大大的废油桶,他藉踏一跳,落到荒地上,转身面对土堤,解手嘘起尿来。
拉完了长长的一泡尿,小雄看着这一块荒地,直叹可惜了,心里盘算在这里作点什么好呢?
夜空中云朵被气流快速的带动着,星月时掩时现。
这灌木丛的上半是茂密的叶冠,底下茎根间光秃稀疏,留有廿余公分的空隙,小雄刚要转身回去,突然地面刮起一阵乱风,灌木丛沙沙价响,这时餐厅那头的后门被人拉开,娉娉婷婷走出来一位白衣女郎,一身的曲线被大风逼压得浮凸有致,正是李萍。
她走到厕所前一愣,当然是看见那张“故障”字条,她蹙起秀眉,转头到处张望,原来她啤酒喝多了,正急得要命,非马上解决不可。
她犹豫了一下子,决定向着庭园灯这里走来,她美目不停的左右瞻顾,以确定四下无人,虽然厕所后面有阴影遮蔽,但是她胆小怕暗,还是在庭园灯这里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李萍一步步踏向灌木丛来,小雄站在外头土堤边,她瞧不见他,小雄深吸了一口气,透过灌木丛下的空隙,看见李萍一双玉一般的小腿正在眼前站定,白色的长裙在风中飘啊飘的。
她就在咫尺外伫立着,脚踝脚盘柔美洁净,被绑缚在舒坦的白色矮跟凉鞋里,小雄眨了眨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萍俏伶伶的腿肚子忽然多露出一大截,原来是她在一寸寸提扯着长裙,小雄才开始想入非非,粉幕一闪,她已经踞腿蹲下,裙摆架撑张开,两条白白花花的大腿,最深的交会处光线黯淡,仍然可以分辨出来是一角素色的丝布,包覆着涨卜卜的小丘陵,布上交织着透明的蕾丝,却无法看得太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