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去找大夫。
过了一会儿回来,将窗台上的一个电话拿了起来,拨了三个数字,看到里面的护士将桌子上的电话拿了起来,她将电话递给小雄说:“两分钟!”
“谢谢!”
小雄把电话交到橘澜的手上,橘澜激动的将电话贴在耳边,与此同时无菌病房中的护士将电话交给了柚澜。
“柚澜……柚澜……”
“姐!姐!你在哪里?”
“柚澜,我就在窗外,大夫不让进,你还好吗?”
“好,我很好,就是麻药劲过了,有些痛!”
“听医生的话,一定要坚持住唷!”
“我知道了,姐,雄哥和婷婷姐,还有艳姐都在吗?”
“都在,都在我身边呢!”
“替我谢谢他们,我现在好心急,恨不等马上就可以拆线,我向雄哥一定是世界上最帅的男孩,婷婷姐和艳姐也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天使!”
“是的,一定是的!”
这时里面的护士将柚澜手里的电话拿了过去,放到桌子上,跟她说着什么,虽然柚澜眼睛上蒙着纱布,但也能看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是不甘和无奈。
柚澜扑在小雄的怀里喜极而泣,小雄拍着她的香肩,不时的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那个护士看到一个这个帅哥和这个漂亮的盲女如此,心里不面为这对情侣而感到惋惜。
这次橘澜说什么也不走了,一定要在这里等到妹妹拆线出院,小雄劝了一阵子,无法说服她。
冷艳说:“就让她留下吧!我们会照顾好她的!”
小雄叹了口气说:“那……也只好这样了,你和婷婷就多费心了!”
“没问题!”
冷艳和婷婷异口同声的说。
小雄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给上官婧挂了个电话,约她下午见面。
下午一点小雄和上官婧在她的设计所见面了,她给小雄的第一眼的印象是:这是一个知性女性,要比都影还要知性。
她说话的时候带有苏杭人特有的那种软绵绵的音调,特别是每句话的结尾,软得近乎于发嗲。
虽然她戴了付近视镜,但依然掩盖不住她的秀美,每说到紧要之处时,她就会下意识的去扶一下眼镜,秀美的兰花指不时的在小雄眼前闪动,令小雄为止眩晕。
她注意到小雄走神了,就清了清嗓子说:“我跟你说,这个很重要,你一定要听清了,否则会影响主体的美观!”
眼镜后面的一双大眼镜凝视着小雄。
小雄从她目光中看出了一丝不快,连忙说:“我听着呢!请接着说!”
最后小雄临离开的时候说:“不知道,上官方便不?我请你吃个晚饭!”
她冷冷的说:“我今晚有约!”
“那……”
“你不是说三月十八号开始动工吗?我会过去,到时候在说吧!”
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好吧!三月十八号我会去机场接你!”
“不用了,我想开车过去!”
“这一路很辛苦的,还是坐飞机吧!车子我有,你到我那里后,我把我的车子给你用!”
“那……就这样吧!先给我订好酒店!我不习惯住别人家里!”
“没问题!”
小雄从上海回来后打车回家,到小区门口下了车,刚进小区的大门,看到物业的王主任王琴低着头匆匆的从他身边走过去,头也没抬,也没跟他打招呼,小雄愣了一下,平时这个王主任都会很热情的跟小雄打招呼,偶尔小雄还会跟她开个玩笑什么的,她是个很随和的人。
“王主任怎么了?”
小雄问门边站着的保安。
保安说:“不知道,王主任元旦后不知道怎么了,经常是精神恍惚,问她也问不出来!”
“哦!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啊?”
小雄疑惑的往自己家的楼走去。
王琴心里的确有不可告人的苦恼。
那是亲生儿子跟她提出的要求,“妈妈好漂亮,给我干好不好?”
在客厅、在卧室、在厨房……发出如诉如泣的声音从后面抱住她,把的顶在她屁股的缝上。
不论在那里都不能大意,简直就像在家里养一条发情的野兽,所以王琴要趁儿子上学的时间才敢洗澡,因为洗澡的时间就是最危险的时机。
无论在任何场所里抱住,王琴也会拼命抵抗,绝对拒绝到底,有时她的反击,指甲在儿子的脸上抓出血迹,这让王琴感到疲惫,精神快要瘫痪。
“妈妈要咬舌自杀……你奸淫尸体吧!”
现在的精神状态,对说这种话也感到疲倦。
天气逐渐变暖,衣服也渐渐的单薄起来,特别是在家中,她露出雪白皮肤的模样,一定会更刺激儿子。
想到这里,王琴的苦恼就更深刻。
王琴很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藉别人的智慧解决自己的苦恼。其实得不到智慧也没有关系,只要说出来就好,在这样下去真的会疯了……王琴在心里上已经形成这种程度。
于是她把自己的闺中好友裘喜玲约了出来,裘喜玲就在美菱美体健身中心作瑜珈教练,已经守寡多年了。
“我对你说真话……我们是露娜。”
听过王琴的苦恼后,对王琴这样说,然后好像看她的反应,闭上嘴凝视王琴的表情。
“什么是露娜呢?”
王琴从对方的眼色感到异常,但还不了解露娜的意思。
“露娜是罗马神话里的月亮女神,是指母子相奸。你坦白说出苦恼的对象,也就是我,而我也母子相奸……”
过份的意外,使王琴说不出话,只是看着对方发呆,裘喜玲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非常有气质,充满温暖的色泽,看不出有污秽或苦恼的阴影。
“这是真的吗?难道是……”
“不知道是儿子不对,还是我的错……自从小海初二的时候开始发生关系。但绝不是我这做母亲的诱惑他。不分昼夜在一个屋顶下受到儿子的要求,精神已经溃崩,不得已造成那样的结果。”
裘喜玲说话的口吻非常平静,但内容非常严重。
王琴为使自己的情绪安定,拿起茶杯一口就喝光,“我好像也支持不下去了,被他抱住要求时,几乎要想答应了。”
王琴深深叹一口气,“几乎每天都这样纠缠拥抱,儿子从身上散发出野兽般的体臭,用硬邦邦的拼命顶在我的屁股上……”
“我了解,因为我是过来人。说实话,我虽然发生关系,但也只有后面,只让儿子弄肛门,绝不让他碰到和性器。也可以说是勉强保护道德的最后一道防线吧!我是寡妇,所以受到正在思春期的儿子要求时,我变得很脆弱,但绝不答应他碰我的阴部!”
裘喜玲的眼睛里含着笑意,用温和的口吻。
在王琴的眼睛里出现惊讶和羞涩的表情,听的人好像觉得更难为情,原来她和儿子做肛门……
裘喜玲点点头,王琴低下眼睛。
“到目前为止,小海对我的肛门还能满意,的火焰消失后,能努力用功。还有和以前的不良朋友也不再来往,品行好多了。将来他考上大学忙着和女孩交朋友以后,一定会忘记这种不正常的关系。甚至于想忘记和自己的母亲发生过可怕的事情,我想一定会这样的。”
“原来你是用肛门……”
王琴红着脸好像很耀眼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闺中好友裘喜玲。
“是,是肛交。有时候一夜发生三次关系,那样的夜晚我会感到非常疲倦……疲倦的原因是肛交也会泄身的关系。”
王琴的脸更红了。很想立刻离开这里回家。
裘喜玲看着王琴害羞的样子说:“你的皮肤很白,又漂亮年轻。这就难怪儿子会抱着你要求了。”
“我那里漂亮……”
她们的儿子也是好朋友,所以作母亲的之间就感到更为亲近些。
王琴把视线转移到外面,这个咖啡店的门外是绿化带,环境非常的幽雅,王琴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到这里来喝杯咖啡,舒缓一下工作上的压力。
“你怎么啦?是我的话太冲击了吗?”
裘喜玲问。
王琴把视线转回到对方的脸上,“屁股……不痛吗?”
“我不是劝你这样做的。不过要做的时候,在肛门的内外涂上很多油,油是奶油、沙拉油、橄榄油都可以,也有专用的润滑油,可是,就是涂上油,插入时还是痛的,尤其在时会更痛。但几次以后就会习惯,稍许的疼痛反而变成刺激,能提高美感……”
美感的话使王琴受到震憾,几乎想点头了。
“出去吧,天气很好,到青年湖走走吧!”
裘喜玲企图转变气氛,王琴觉得她是很聪明的人。
外面的阳光很强,王琴有一点兴奋的样子。
来到公园的湖边,二名三十几岁的美丽女性在柏树下把手帕铺在地上坐下,春色正浓。
“我的苦恼不能对丈夫说,也不能对同事说,没有办法只好找你商量……可是没有想到你和儿子……我真的吓坏了。”
王琴看着湖水说。
“一定会吧!当被儿子拥抱时,有时候忍不住身体里会湿润,那就是危险的信号,如果控制不住答应了,就没有办法挽回。如果怀孕了怎么办,使用保险套也不一定安全,排卵的周期也会出现误差。”
王琴在心里想,我被拥抱时虽然反抗,有没有让屄里湿润的情形呢?不敢说没有。
丈夫是在遥远的德国柏林,去年十月去学习以后,还没有回来过一次,所以从他走到现在将近六个月的时间,王琴没有夫妻间的接触。
“王琴,在你儿子阿良的房间里有没有色情书刊等。”
“是,有一次我给他收拾房间,在床下发现有些……”
王琴的脸上出现苦笑。
“也有色情影碟吧?”
“好像有看看过,有一次我提前回家,他很匆忙的把影碟机关掉,可能是……”
“零用钱呢?”
“每月一百!”
“一百!这样多……”
“因为我老公要他多买书多看书,所以给他一百。但阿良买的,好像都是色情方面的书或影碟。没有好好用功,好像任何时候性器都是的……这孩子真叫人头痛。”
王琴深深叹一口气继续说,“我要不要学你那样做呢?”
“这个我不能说,你自己要好好考虑……”
“除了你我没有可以商量苦恼心事的人,今后还要请你多帮忙了!”
“那里,这是彼此彼此。咱们是母一辈子一辈的交情了!”
裘喜玲看看王琴说,“你真的很漂亮,不化妆都显得那么年轻,难怪你的儿子要搂抱,你也有罪,你的罪就是太美了。”
太阳下山后气温就会下降,感到一点寒冷。
王琴和好友分手后,去菜市场买了虾回家去。
他的儿子阿良放学回到家中的时候,看到母亲正在烤虾,从领口露出雪白的脖子,阿良一句话没有说从后面过去抱住,坚硬的碰到王琴的屁股……
平时会拼命反抗的母亲,但今天很温柔,阿良感到意外的同时用力抱住屁股说:“妈,怎么啦,不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