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薄眸，语气慢悠悠地问：“多少钱？”

司马文一愣，不解其意：“什么？”

夜司明侧头看来，目光恣意桀骜：“我说你的皇位，多少钱能买下来？”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永夜侯，是在开什么玩笑！

司马文更是感受到一种被羞辱的气愤。

他甩开两名围着他的臣子，炮语连珠地斥骂：“区区侯爷，竟敢对朕不敬！”

“这是天子之位，你竟想以钱来交换？你真把晋国当成无能之辈了么！”

夜司明挑了一下眉：“不然呢？”

他这句反问，让在场的臣子们都愣了。

“我从京都进到皇城，一路畅通无阻，所谓守卫森严的皇宫，还不是任由我杀到了这里？”

“不是无能之辈，又是什么？”夜司明薄唇轻挑，目露轻嘲，便更显长眉入鬓，如斯强横。

他抬起黑靴，一脚踩在龙椅上，姿态悠扬慵懒。

“我现在是给你活命的选择，你开个价，皇位我可以买，不然宫里那么多人，我杀起来也有些麻烦。”

最重要的是，他曾答应过顾诺儿，不会屠戮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