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熠寒笑了笑:“原来如此。”
他暗中记下,女儿在崇州和仙州的交界处遇到了水匪,并且送到当地衙门去了。
明日,他要派人督促两州,加强民生安危巡逻的同时,再确认一下那名作恶的水匪死了没有。
若是死了,算他走运。
要是没死……
顾熠寒眼底划过一丝杀意。
但他抬起头,看着顾诺儿的时候,又恢复了一派慈父的和笑。
“对了,爹爹听督军说,永夜侯在打下近城以后,并没有立即插上大齐旗帜,朝中因此有传言沸沸扬扬,说永夜侯意图造反。”
顾诺儿一听,忙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为夜司明辩驳。
“爹爹,这都是有人妄加揣测!司明哥哥一路上辛苦劳累不说,更不曾生出谋逆之心。”
“他不落大齐的旗帜,也是因为将晋国当成了生辰礼,送给了我。”
讲到此处,顾诺儿白嫩俏丽的面孔,浮现起淡淡的薄红。
顾熠寒没察觉到,只觉得有一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