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儒家体系,品级最高之人是云鹿书院的院长赵守。他想要撬动大奉国运,差了些。那么就只有术士。
“术士能屏蔽天机,我又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呢。即使知道,也早就“忘”了。”
许七安深吸一口气:“是初代监正。”
说完,他一眨不眨的盯着魏渊,期待从他眼里看到“脸色大变”这样的反应。
果然,魏渊眼神陡然间暗沉下去,搭在桌面的手指,微微一颤。
他紧紧的盯着许七安,身子竟不受控制的前倾,语气略显急促:“说清楚些,你都知道什么,你掌控了什么情报。”
许七安说道:“魏公,这就是你的问题?”
出乎意料,魏渊摇了摇头,收敛情绪,又恢复云淡风轻的姿态。
魏青衣摇了摇头,温和的问道:“我的问题是:桑泊底下的封印物,在你体内吧。”
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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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宝观。
元景帝坐在熟悉的静室里,看着对面毫无瑕疵的美人,洛玉衡是他见过的,最让人心动的女人之一。
不管他的心情怎么变化,对女人的喜好怎么变化,洛玉衡都能时刻满足他的审美,不会产生审美疲劳。
这个女人,尽管从未答应与他双修,但在元景帝心里,早就是禁脔。
更何况,他梦寐以求的长生大计,还得靠这个女人来实现。
因此,任何男人与洛玉衡来往密切,都是不被允许的。
她可以对我不屑一顾,她可以敷衍我,可以搪塞我,这些都没关系。但她如果对别的男人展现出青睐,特别关照。
那个男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元景帝对许七安充满了杀意,就算罪己诏的风波没有过去,他也有无数种办法针对许七安。
皇帝要对付一个匹夫,很难吗?
一点都不难。
之前无视他,任由他上窜下跳,是因为元景帝从未把他当做对手,没资格。他的敌人是朝堂诸公,是监正,是赵守。
许七安不过是风波中一个马前卒罢了。
即使是现在,他也没把许七安视作敌人,原想着等风波过后,再秋后算账。
没想到这只恶狗咬了不该咬的肉。
那么,就算付出一些代价,也要打死恶狗。
元景帝凝视着女子国师,沉声道:“听淮王密探回来禀告,国师也插手了剑州之事?”
俏脸素白,宛如无暇美玉的洛玉衡,微微颔首。
“国师为何插手此事?”元景帝追问道。
“九色莲花是我道门至宝,岂容外人觊觎。”洛玉衡红唇轻启,声音清冷:“反倒是陛下,为何要谋夺莲子?”
元景帝耐着性子解释:“朕修道天赋愚钝,迟迟未能结丹,心里着急万分。得知九色莲子能开窍明悟,这才派人去取。”
他说完,见洛玉衡颔首,接受了自己的解释。突然笑了笑,一副云淡风轻,仿佛闲聊的语气:
“听说许七安燃烧符箓,召唤了国师。呵,朕其实很赏识他,有天赋,有志气,有正义感。只是年纪太轻,不懂得大局为重。
“还得再磨砺几年啊,这次将他贬为庶民,正好打磨一下他的性子。不过朕倒是没料到,他和国师竟有这般交情。”
洛玉衡皱了皱眉,冷漠的语气说道:“区区一个匹夫,与本座有何交情可言。”
元景帝目光精光一闪,连忙追问:“既是如此,为何他能召来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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