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许七安听见剪刀开合的声音,以及李灵素颤抖的嗓音:“什么问题?”
这尼玛是个病娇啊.........橘猫许七安龇牙,下意识的并拢双腿,然后发现俯身的是只小母猫。
他突然就期待起后续的环节。
“你爱过我吗?”柴杏儿柔声道。
“自然,我对你的心,天地可表。如果有半分假意,就让我永世不得超生。”李灵素大声道。
“虽然我对杏儿一片痴情,但你如何知道我说的是真话?”李灵素苦笑道。
“李郎,你不用试探,实话与你说吧,我在你方才喝的酒里下了情蛊,当日你不告而别,我伤心欲绝,亲自去了南疆,向情蛊部求来了情蛊。
“你若真心爱我,情蛊便不会反噬,反之,则痛不欲生。此外,母蛊在我体内,我问的问题,你都不能撒谎。”
我,我这辈子是跟情蛊八字不合吗........李灵素脸色苍白。
柴杏儿淡淡道:“第二个问题,你还爱过其他女人吗。”
芜湖!圣子的丁丁保不住了.........许七安的猫脸难掩笑意。
反正圣子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其他的问题就不大。对于一个渣男来说,鸡飞蛋打是最好的惩罚。
李灵素没有回答她。
柴杏儿眯着眼,在他身边蹲下,柔声道:“李郎为何不回答我?”
李灵素叹息道:
“我只是觉得悲伤,当初我们初见,看到你的一瞬间,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你是我将来要守护的、宠爱的女人。我遵从心的意志而行,却没有追究原因。
“如今我才知道,原来你缺的是安全感,正因为如此,当初我才会不顾一切的想要守护你。想来我当日不辞而别,对你打击极大吧。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除了你以外,我看过其他女人,比如我的母亲。
“杏儿,我很庆幸自己在这个时候回来,和你共同面对柴家的风风雨雨。”
除了母亲之外呢,你把话说清楚,好家伙,一大堆情话里夹杂着一个半真半假的回答,以为这样就能瞒过别人?橘猫安大怒。
哐当!
剪刀摔在地上,接着是柴杏儿欢喜而泣的声音:“李郎,李郎.......”
..........
橘猫安在门外等了一刻钟,听见了女子的喘息声和摇床声,知道圣子开始被迫营业了,他才离开。
病娇女人要不得啊,否则诚哥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柴杏儿的嫌疑确实不小,根据犯罪动机来判断,她是最大的受益者........
一边寻找佛门僧人的住所,一边想着,不多时,他找到了和尚们所在的院子。
僧人作息规律,院子里除非了西边的房间还亮着灯,其余房间都是黑的。
橘猫安无声无息的进入院子,并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
西厢房的门敞开一条缝,几名身材魁梧的僧人坐在火炉边,炉上架着一口大锅,锅里蒸汽腾腾,肉香就是从里面飘出。
武僧和禅师不同,武僧不用守清规戒律,酒肉穿肠过,佛陀心中留。
此外,武僧和武夫一样,走的是炼精化气的路子,饭量极大。
许七安透过门缝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四品武僧净缘,也没有禅师在房内,心里稍安。
“你们可知度难师祖为何中途离去?”
一位武僧吃的满嘴流油,扫了一眼同门。
“不知!”
其他武僧摇头。
度难金刚不在?橘猫安心里一喜,旋即本能的思考:有什么事比追回浮屠宝塔更重要?要知道,里头关押着神殊的断臂。
“其实我觉得净心师叔太爱多管闲事,咱们尽早赶到雍州,就能尽早打探情报,埋伏那人。掐着时间点去,这是失了先机。”
方才说话的武僧摇头道。
“无妨无妨,那人并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况且,这次除了度难师祖,还有度情罗汉和度凡金刚率一众同门相助,就算那人插上翅膀,也休想逃走。”
一位武僧喝着肉汤,嘿了一声。
“那人”是谁?度情罗汉和度凡金刚率领佛门僧人一起出动.........许七安心里一沉,略作思考后,他有了猜测——佛门是冲我来的。
联想到自己在雷州时暴露的线索,佛门猜出他的身份虽然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出动了一位罗汉,两名金刚,嘶,佛门对我还真是重视啊。庆幸的是,监正老头子把琉璃菩萨干趴下了,否则,我根本逃都别想逃。
“这位掌控行者法相的女菩萨,速度可以称之为当世第一人。”橘猫安又庆幸又沉重。
又一名武僧说道:“我觉得净心师叔有他自己的考量,你们别忘了,前几日要不是他插手一起山匪祸乱村镇的事,我们也不会遇到那位得了龙气的山匪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