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儿不解:“什麽?”
李莫愁道:“他上名其妙地压住我的集泉穴上莫名其妙打通了阴维与任脉!”
绛儿惊喜:“真的?他……真是个怪物。”
李莫愁叹道:“他真是个……宝贝。”向他望去,只见他在搂住凌玉娇,费力地要将头拱进她的衣襟之内去。
绛儿皱眉,一真搞不懂,他除了会跟女人……之外,他到底还会什麽?“救人!”李莫愁叹道:“如果你肯去助他一臂之力,他就能救!”
“凌玉娇?”绛儿吓一跳:“助他一臂之力?我要怎麽助她?”
李莫愁叹道:“他手残足废,解不开她的裤带。”
外面仍在大雨滂沱,仍在春雷滚滚。
凌玉娇在那乞丐的铁骑蹂躏之下,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李莫愁仍能垂帘内视,静心打坐,调息运气,绛儿却被凌玉娇那种声声娇啼,辗转哀呜,弄得心神不宁。
她努力地闭住眼睛不去看,但她却无法闭住耳朵不去听。
她自己也是过来人,她能刻骨铭心地体会他的勇猛,他的疯狂,她也能刻骨铭心地感受到凌玉娇的颤抖、惊悸。
仍在大雨滂沱,仍是春雷滚滚。
幸而凌玉娇已经再无声息了。
绛儿终於能偷偷睁眼瞧瞧。
那凌玉娇已经如烂泥似的仰卧不动……
那乞丐却枕著凌玉娇肚皮在呼呼大睡……
绛儿轻叹口气,却听李莫愁轻声道:“注意看凌玉娇的顶门!”绛儿一怔,开始注意凌玉娇,只见乞丐以头枕压她肚皮上,耳朵正好贴在她的肚脐,一手压地她的左乳房,另一手却被凌玉娇夹在两腿之间。
她二人这个姿势实在不雅,但是这却是个最有效的姿势,只见凌玉娇虽在熟睡中,却因那乞丐的怪异姿势相助,那凌玉娇在呼吸间,头顶门处,似有氲氲雾气。绛儿大是疑惑,难道凌玉娇非但刚才的内伤已经痊愈,同时又能将内力练至道家所谓“重楼三聚”的境界了?
难道这又是那乞丐在作怪?
李莫愁又在她耳边低语道:“如有机会,尽可能跟他练练,必定受益无穷。”绛儿一听“练”字,就不由得会想到跟他“肌肤之亲”,不由得就面红耳赤起来。
正在胡思乱想中,突听到舱外的江面上,一阵嘈杂,似有人在遥远处呼喝大喊:“喂,那船上有人麽?赶快排过来检查!”绛儿一惊,见李莫愁仍是闭目静坐,相应不理,她也就不动了。
耳边传来各种声音,扁舟无人操纵,随波逐流……江涛拍击船身,一条快艇驶近之声,钩镰搭上扁舟,两船轻撞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