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你怎么也跳得这样棒!”柳慧赞扬说。
“我是悟性好的原因吧。”昊天含糊地回答,他的手往下一滑,放到了小姨柳慧手感极佳的翘臀之上。
“天儿,你的舞技虽然很好,可是人有些轻浮啊。”柳慧眼睛睁得很大的说道。
昊天没有说话,右手又挪上来,在她的小细腰上握了握,柳慧羞涩地瞪了他一眼,她那玲珑浪漫的身躯,玉立修长,不盈一握。
音律停止了,昊天把小姨柳慧拥在怀里,似水晶淡淡的汗珠沁入她的肌肤,那霞光样嫣然的水粉色,象枝头刚刚盛开的花朵,带点娇羞不禁的神情,轻轻摇荡时脸上也流漾着蔷薇色的韵味,美得让人不忍去凝望。
华尔兹之后,是一曲慢步音乐,旋律低沉纾缓,音色轻柔飘渺,犹如轻风吹梦,虚虚幻幻地在柔色中回旋,又仿佛在蒙蒙的细雨里,心会莫名地变得脆弱,有一丝丝雨雾般若有若无的忧伤,小姨柳慧深情的将双臂环绕在昊天的颈部,头靠向他的肩膀,昊天双手揽住她的细腰,伴着音乐的节奏任神幻的思绪,在绚丽轻梦里随心飘舞。
优雅端庄、温柔婉约的小姨柳慧在昊天灼热的眼神与热情拥抱下溶化了,娇躯酥软无力地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秀眸半闭,平日澄明如镜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随着脚下舞步的晃动,紧贴的胴体在厮磨中逐渐加温,柳慧玉颊发烧,娇靥红似三月的桃花,全身酥软紧偎在昊天怀中,无力的双手环抱他的颈项,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说有多动人就有多么动人。
昊天的脸埋在小姨柳慧的玉颈上,如兰似麝的体香扑鼻而至,他故意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气舔弄,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昊天呼着热气的唇舌挑逗下,更是酥痒不已,刺激得她螓首骚动,身心逐渐融化在昊天的情挑里,心旌摇曳,渴求他的放肆,这一刻,房间里充满了温馨和浪漫,这是一幅美丽而优雅的画面。
“小姨,你跳的真好!”昊天赞赏道。
“你妈妈跳得更好,但是她从来不跟男人跳,就连姐夫在世的时候,也没有和你妈妈跳过一支舞,我理所当然成了姐姐的舞伴,是因为经常陪她跳,我才有这样的舞技的。”柳慧解释着道。
“原来是这样!”昊天感慨地说。
“妈妈真了不起!”想到妈妈柳雨欣从未和其他男子跳过舞,现在却是身心都属于自己的,昊天自豪地说。
“对啊,姐姐为了我们下了一番苦心,”小姨柳慧接着说:“她告诉我说要用真心去品味其中的真谛,运用形体的语言、把握身体的形态、并要完美地控制好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才能充分的去铨释舞蹈的内涵。”
“喔,有道理!”昊天赞不绝口。
温婉芳馨的音乐如一支遥远的古乐,在长笛的婉转中悠扬纯净地娓娓道来,温雅动人,仿佛她就象引诱着昊天的手指顺着表面柔和的浮雕曲线随心起舞,曲线的形状美如涟漪,如同晚风,轻轻掠过镜样的湖面,以飘渺的淡淡烟雾,荡开无尽流美的波纹,在水色天光摇曳里,幻梦随之诞生。一样的春浪曼妙,一样的春心盛开。
曲终人散,舞曲结束了,它营造了一种华丽而温馨的氛围,无声地解说着人世间的主旨:永恒,信任,以及爱,然而尘事侵扰,谁能令深爱停留,谁又能令祝福永恒?
昊天拥着美丽动人的小姨柳慧,心中那份激情越来越冲动了,柳慧又斟上红酒,和昊天慢慢品尝,她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胸脯一起一伏的呼吸着,把乳胸挺得很高。
“我欲四时携酒去,莫教一日不花开。”小姨柳慧喝了酒之后,诗兴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