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贝勒,去年刚刚在金元职业学院毕业,我这种三流大专生找了七八个工作都干不住,最后听说足疗城的男技师赚钱多,便抱着试试的态度去了。
这天,已是晚上十点半。
和我同屋的另一个男技师今天休班,陪女朋友去了。
我冲了个凉水澡便要睡下,但刚关上灯房门就被敲响了。
“谁啊?”
“贝勒,我是媛姐。”
“噢,媛姐啊。你稍等。”
我学徒期间的熟韵师傅竟然来了,慌忙套上裤衩子便出去了。
“真累。刚伺候完几个醉酒的大爷。一停没停的按了三个小时。”
媛姐是我们的“店花”,鹅蛋脸、柳叶眉、身姿婀娜,戳着一双笔直白皙的大长腿倚在门口。
进屋后便趴在了我床上,说道,“店里就你的力道还可以。来,给姐按按。”
“姐,我明天一早还要打扫整个二、三楼的卫生呢。”
刚开始我以为媛姐人不错,但接触下来才知道,她狠着呢。自持资历高,就欺负我们这些新人,特别喜欢针对我。
“那也得按。而且还要按好,否则你这个月学徒工资别想拿了。”
她白了我一眼,一脚就踹在我腰上,随即拿起我枕边的那盒八喜,直接砸在了我脸上,“到时候,你连这六块钱一盒的烟也别想抽了。”
话落,她自己点了颗苏烟,吞云吐雾,揪住我耳朵,说道,“抓紧的。要是按的不爽,罚你打扫一个月的厕所。”
我真挺怕她的,平时在客人面前特别浪,娇滴滴的声音都能听出水来,但呵斥我的时候就很凶,有的时候真想把她按地上怼几百个回合。
没办法,我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骑在她身上给她按,她紧致的工服将整个身子包裹的妙曼多姿,媛姐背对着我,我可以大胆的多看几眼,她的腰上还缠着一根红绳,腰眼的位置还有纹身,好像是一朵黑玫瑰。
我趴下身,按她教我的手法用力按着,她咧着嘴轻哼出那种诱人的语调,“吁。。。。。。呃。。。。。。。。嗯,就是那,对,再用力点。”
我虽然瘦,但小时候地里的农活没少干,包括家里盖猪圈、鸡舍的时候也都是我抡大锤,没办法,老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得了肺气肿,不能干重活,我底下就一个小妹,基本体力活都是我在承包。
“媛姐,这样行吗?”
我按住她肩周位置,大拇指用力揉搓,她身子半扭,骂道,“你个狗犊子,没吃饭吗?用点力!”
我真想在身后给她几拳,忍着怒气还是趴过身将左臂撑在床上,右肘压了下去,胆怯的问道,“这样行吗?”
她哎呦了两声,道,“不行,隔着内衣和工服,效果不好。肘总是拧到衣服,卷的皮肤疼。”
她说着就坐起了身,直接就开始扒衣服,我着急回过脸去,“媛姐,你换。我先出去。”
“不用,你把灯关上就好。另外,把门反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