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洋灰头土脸的走了。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社会我茹姐。你可以啊!平日里蔫头耷脑的,硬起来也够厉害的。不过,这下你可把他得罪了。”
“得罪就得罪吧。反正我和他的销售科也没什么交集。”
李月茹抿着唇,认真的说道,“贝勒,我也是有底线的,我认为不可侵犯的人和事,谁碰了都不行。他刚刚完全就是冲着你说的,我哪能坐视不管!这种人不交也罢。”
哎,月茹越是这样对我好,我就越心里发虚,我拗不过心口的障碍,很难像过去那样从容的在她面前谈笑风生。
“那你自己小心点,别让他抓住什么把柄,这种人往往都是小人,特别记仇。”
我嘱咐道。
“哎呀,咱喝酒吧。说实话,我上次喝过后就没再喝,对酒是既怕又想,哈哈。”
她举杯与我相碰,将鬓发挽到耳后,头顶昏黄的罩灯将她漂亮的面孔耀的异常光鲜,我看的一度有些失神,“喂,发什么呆啊?开心起来嘛。偶尔放纵一下也蛮好的。说实话,在公司上班真挺忙的,难得出来放松。”
“好,我陪你喝。”
我一仰脖将酒喝尽,吃了两口串子,又道,“那个被我打的煞笔没再纠缠你吧?”
“没,他好像出国留学了。”
毕竟是月茹的初恋,她能跟那个渣男走到一起,完全是被我一步步逼过去的。
我心里很清楚,当时如果我但凡对她的态度能好一点,就不会害的她感情受伤。
可能失恋对大多数人而言并没什么,几天就能自愈,但月茹是怎样的人,我很清楚。
尽管月茹一个劲的提酒,但我并不想把她和自己灌醉,我现在不认为自己有与她延伸未来的资格。如果醉了,我俩的感情就可能复燃,她就会被我拖累,在金元的生活成本是很高的,她刚刚起步,我不能给她造成负担。
所以,即便我心里很想跟她尝试着相处,但理智大过了心底里泛起的那点情愫,喝到第四瓶啤酒的时候我就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