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能欺负得了我啊。你洗完了?那我洗去。”
话落,她便独自进了洗手间。
我看的一度有些失神,她不解的问道,“贝勒,你发什么呆?”
我着急转移话题,“我猜貂媛肯定被那男的玩了。你想啊,她这种风月女人,大家也就是玩玩而已,谁会真的用心去对待。”
“嘘。”
弯弯着急将嗓音压低,说道,“你可别当着她的面讲,媛姐能混到这份上也不容易。我那个姨夫,哎,勉强算个人吧。就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媛姐十几岁就跑出来打拼,一步步走到现在,虽然算不得多风光,但起码能有房住有车开,这已经是很大的成功了。谁不想过好日子,她这样做也没错,每个人进取的方式不同,想获取成功都要付出汗水,她何尝不想更有尊严一点,但是这个社会如此现实,谁会跟你真的掏心窝子。所以,她也能想的开,但就是不想屈服吧。还是觉得不够好,想飞上枝头,不管是证明给谁看,或者只是单纯的想养尊处优,她都在努力靠双手拼搏。”
“说白了,就是贪得无厌呗。伺候别人伺候够了,想过上阔太太的生活。”
我不屑的哼道,“不是我瞧不起她,就她这种做派,老天爷肯定不会让她如愿的。动不动就欺负新人,把我弄瞎了,还给我吃耗子药,报应都在后面呢。”
被我这么一说,弯弯也无言以对了,她就算再袒护姐姐,但既定事实如此,再狡辩就显得虚假了。
“贝勒,刚刚我给你打泡泡沫的时候”
她犹豫了下,拽着我的胳膊就往她的房间走,“来,来我屋。趁我姐洗澡,我想......”
擦。
坐在弯弯的床上,可能是未防尴尬,她把门掩上后,灯也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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