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既然不能硬来,那就想办法先敷衍,一个字,拖。
“草,才特么五十万,咋咋呼呼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死了爹。”
我从没骂过这么难听的话,但现在必须用气势镇住他们,镇到阿立脑袋蒙圈,不敢留半点正常的思绪。
“来,把协议给我看看,什么鸟玩意,还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刚才谁特么敲的门?动静那么大,老子差点就成了杨伟。”
我对准阿立的裆部抬脚就踹,吓的他着急伸手去挡,劲疾之力带起一阵阴风,吓得他直接坐倒在地,当时脸都绿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来。
其实我就是吓吓他,再怎么斗狠也不能往人家命根子上招呼。
阿立战战兢兢的说道,“哥,哥,协议不能给你看,这是原件。我可以给你发电子版,上面有貂媛的签字和手印。”
说着,他就开始摆弄手机,打开了邮箱,尼玛,现在混黑的都这么先进了吗?各类高科技app软件玩弄于鼓掌,连要账都这么专业了。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嚷道,“看个球,你说吧,什么意思?”
话落,我回身搂住了千娇百媚的貂媛,她一抹风艳的红唇,适时的眨着凤眼,小舌轻轻一吐便埋在了我的颈间。
尼玛,她不当演员真是白瞎了,“贝勒哥,这帮人真凶呢。人家怕,好怕呢。”
我搂住她的水蛇腰,轻轻勾了一把,不屑的哼道,“怕个卵子,这特么都是喽啰。有老子在,没人敢动你。”
对面的阿立嘴巴张了几张,欲言又止,我看他还是不死心,忍不住吼道,“还特么愣着干毛啊?还不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