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周江霖、这是志国。都是我的好哥哥,也是合作伙伴。”
少武随即又搂住我的肩头,“这是我发小,儿时最好的兄弟赵贝勒,刚刚起争执的竟然是他,哈哈。这是弟妹,也是我同学。真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上。”
我冲周江霖和志国客气握手,志国倒是挺给面子,起身与我颔首相握,周江霖则端坐原位,只是撇了我眼,算是打过招呼了。
桌上的菜没怎么动,但酒已经喝不少了。
他们每人的座椅边上摆着一箱纯生,地上的啤酒瓶零零散散,粗略撇了眼,一人大概已经喝了七八瓶。
屋里烟雾缭绕,月茹在那坐着别扭,虽然少武又要了几个硬菜,但她压根就没动筷子,只是喝了几口茶水。
我注意到这个周江霖看月茹的眼神比我要温情多了,动不动就撇她的胸口和大腿。
这老小子得三十五六了吧?一看就不正经,不是什么好鸟,真不知道少武跟他有什么生意来往,但当着人面,也不好提,月茹看了眼表,说道,“我要去上班了,你少喝点。忙完了给我打电话吧?”
我犹豫了下,点头道,“行。你脚没事吧?用我送你吗?”
这种客套话我自己都觉得假,但毕竟跟少武这么多年没见了,我肯定不能早走,今天什么事都可以不理会,但必须跟少武喝个醉生梦死,不枉费我们青春玩过一场,虽然现在大家都变化很大,可能当年的情分和感觉很难找回了,但既然还能碰上就证明上天不愿看到我们缘分终尽,应该全力去挽留、维护,努力过后就不会再后悔当初的联系中断,说白了,我心里是有愧疚的,他的新监狱距我不过一百多公里,我完全可以在周末坐长途车去探望他,但我一次都没有,哎,就这样白白将至亲的兄弟情丢了,此情此景再遇少武,真的是感慨万千,心里十足的忐忑。
月茹离开后,志国冲我开了句玩笑,“兄弟,现在能放开了吧?你跟少武是发小,那跟我也就是兄弟。来,头一次坐在一起,喝个酒?”
他直接重新开了两瓶,持瓶与我相碰,“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