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眼睁睁的看着我这般鬼使神差的表演,确实是让梁子和那女孩有些慌乱,在常人的感官中,这绝对是玄幻的存在。
“你觉着呢?”
我不羁的哼道,“如果这一脚是磕在你的身上,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
此话一出,吓得梁子本能的后退了两步,眸间尽是恐慌,转瞬,他指着那女孩怒斥道,“谁让你进来的?滚蛋!贝勒哥在这里训话,哪有你插话的份儿,滚蛋,滚蛋!”
女孩气愤的努了努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踏着高跟鞋扭身而去。
室内安静了许多,我再次点了颗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烧水沏茶。
梁子像个犯错的中学生被叫到教导主任身前一样,沉默不语,双手背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大红袍沏入茶杯,我轻珉一口,干燥的嗓子总算舒服了一点,看看梁子那生无可恋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别怕,你先坐。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应该清楚,我妹妹今年才上高二,才十七岁。你更应该知道怀孕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你现在是快活了,每天日进斗金,潇洒、怡然。可她呢?你为她考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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