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到现在为止,我倒是能够理解你,为什么会三番五次去找她,原来她深陷绝境,她的生活情况和际遇,我倒是知道不少,如今落到倾家荡产,以她那高傲的性子,如何能够忍受的了,何况她在足浴店里面干,在没钱的情况下,她肯定会失势,说不定沦为一个三流足疗师傅......”月茹也是侃侃而谈。
她这么说,我完全能够听得懂。
她和貂媛都是女人,她曾经被我伤的很深,自然也是能够感受到貂媛的疼痛。
这伤痕要是没人抚平的话,肯定会留下难以愈合的创伤。
“月茹,你能够理解就好。”我欣喜的说道。
“我对你的心,不说天地日月可鉴,但从其中的一件件小事情就能够体现,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辜负你。”我补充道。
“就像这一次,明明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我还是耐着性子给你解释,我想你心胸宽阔,一定能够理解的。”我继续说道。
“贝勒,媛姐的情况怎么样?要紧不要紧?”没过去多久,月茹稍微好一点,就关心的询问起来。
“刚刚小弟已经给我打了电话,只是肌肤伤痕累累,没什么根本性的伤害,休息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够恢复如初,如果伤口处理的好,应该不会留下伤疤。”我平静的回答着。
“那图心蕊和柳弯弯知道吗?”月茹继续问道。
“月茹,你也知道貂媛心高气傲,吃再大的苦,也会咬紧牙关不说,和你差不多,怎么可能会告诉图心蕊和柳弯弯。”我说道。
“你说什么话了,我现在可没之前那么高傲好吧。”月茹听了其中的一句,就有些不怎么乐意啦。
“恩恩,月茹,你干嘛这么生气,我说的是以前,想你和图心蕊第一次见面,硬是和她干酒......”我咯咯一笑的说道。
“赵贝勒。”月茹怒瞪着我,还大声的呵斥一句。
“知道啦,我嘴巴贱,不该这么说。”我见好就收,还自责一下子。
“我也没怪你的意思,刚刚听你说,貂媛一个人在家里,只有几个小弟看着,既然你这么关心她,是不是过去看看,免得她一个人难受。”月茹建议着。
我和月茹经历了很多事情,到了现在,月茹算是释怀啦。
“算了吧,我在家里陪你。”我害怕这是月茹的试探。
“贝勒,没骗你,我说的可是真话......”月茹说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