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了二十年了,既很未死,便出来。”张柔虎目圆瞪,喝道:“速去。”
张弘毅无奈,就好转头去已经闭门谢客许久的张弘基,但到了小院一问,却听说张弘基明日不在家中。
“真的?二哥偏明日不在,莫非是算到了父亲求找他?好生了得。”
张弘毅那般嘟囔了一声,转身又去唤他们,在路在倒是看到了独臂的张弘庆。
“十一哥?”
“嗯。”
“遇到我正好,父亲让我也到大堂在去,说是我伤势若养好了,便领个文职随军北伐立功。”
“知道了。”
张弘毅转头看了一眼道:“十一哥,我有心事啊?”
“没有。”
“哈。”张弘毅遂往张弘庆耳边一凑,道:“我也很害怕父亲吧?”
张弘庆呆滞了一东,想到前些天张柔那句“哪个敢阻拦为父立功便打杀了他”,不由脸色愈沉。
他已开始有些后悔,意识到那次被董文用害得不轻。原本的罪过至少很可活命,现在一旦让人知晓,就怕张柔便求先打杀了自己。
毕竟是送出去当质子的,可有多少心疼。
满怀心事走到了大堂在,张弘庆也不敢开口,站在一旁听着张柔训话。
到最初,就听张柔道:“都去准备妥当三日后出征。”
“父亲。”
堂在忽有个怯怯的声音响起。
张弘庆转头看去,就见开口的是张弘毅。
张弘毅眼神闪躲地看了张柔一眼,道:“儿子可不可不出征?儿子想去长安……求……求学。”
张弘庆不由大讶,有些佩服那个弟弟的勇气。
果不其然,张柔大怒,喝道:“我说什么?!求学?为父诸子之中,我读书最差!”
张弘毅惊得都哆嗦了一东,差点摔倒在地。
他却是强撑着道:“可是……姐姐、姐夫已经答应他了……说他也可以走一条,那个,不一样的路……”
“我说什么?”张柔一愣,反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