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臣服，给自己留一条升仙的机会。”

“要么拒绝，给自己以及华夏，招来毁灭之灾。”

“……”

张文渊攥紧双拳。

但很快，他又松开拳头，抬头看向紫羽：“或许，我也能选择第三条路。”

“痴人说梦。”

紫羽嗤笑一声，摇头道：“哪有什么第三条路，若不是本尊看你是个可造之材，根本就不会给你选择的权力，你……”

话未说完。

紫羽突然眉头微挑。

只见张文渊那双深邃的瞳孔中，不知何时变得幽冷起来，被道观梳理起来的白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黑发。

白发转黑。

一股勃勃生机从张文渊体内迸出。

只是刹那，张文渊好似年轻了数十岁，伴随着这股生机，龙虎道印嗡鸣运转——

“咔嚓！”

龙虎道印内，发出一道碎裂声。

好似某种封印被彻底解开。

“轰隆！”

张文渊双眸变得幽黑下来，一股苍凉的洪荒气息由内而外释放而出。

在这股气息出现的瞬间。

唐安胤气息震动，上古战灵气息也受到牵引，不受控制的迸出。

“嗯？”

唐明也是脸色微变，感觉自己储物灵戒中，有某件物品正在颤鸣。

翻手一转。

唰！

一枚通体幽黑，宛若某种鳞片的黑色令牌浮现。

“黑鳞令！”

唐明眼眸中迸出精芒。

这枚黑鳞令，是他在金陵郊外那处‘竹林山’内部的神秘空间所获。

竹林山实为祖陵山，也是父亲当年躲过宗门修士追杀之地。

竹林山内部的神秘空间有两层，第一层是龙渊、虎贲等大明将主所在的陵墓空间。

而第二层，却是人王轩辕烨所在的上古战场。

这枚黑鳞令，便是唐明从上古战场所获。

而且听轩辕烨说过，这枚令牌，是上古人族，拓跋族的族长之令，只有拓拔族的嫡系血脉，方才激化！

但现如今……华夏大天师张文渊，竟然和上古拓跋氏有着如此密切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