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点。
江云琛回到酒店,他正在通话,那头是女秘书:“让人盯着江宅,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让他们搬进去。”
“是。”女秘书颔首,顿了顿,“可是江老身体一直不好,要是气出病了……”
“我身体很好?”他反问了一句,当年他父亲江淮南将病重的他赶出江宅时,江儒声半句阻拦的话都没有说,眼睁睁看着十岁的他在倾盆骤雨中哭着离开。
所谓报应,不过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女秘书不敢说话了,江云琛挂断,此时迎面走来酒店的大堂经理,脸色焦灼。
“江先生,刚才有位女士将您的弟弟送来了。”大堂经理脸上微有尴尬,说出“弟弟”这两个字时,深吸了一口气。
江云琛在悦榕庄下榻已经有一段时间,他是什么身份,是神是鬼也已经被酒店里的工作人员摸清了,经理不敢得罪江云琛,记得那个女人说这不是宠物,而是江先生的“弟弟”,所以当着江云琛的面,他只能这么称呼。
“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