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予的记忆中,当在医院看到宋安冰冷的尸体时都不曾有那种恐惧的感觉,生平只有三次。
一次是幼年时母亲在雨夜负气离开,一次是两年前她在江云琛的床上,最后一次,是现在……
两次都是关于江云琛。
宋予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万千思绪像是海藻藤蔓将她紧紧裹住,连呼吸的缝隙都不留给她。窒闷感,恐惧感,让她无措到茫然掉泪。
“我听不懂……江云琛,你这是姓骚扰。”
宋予的牙关都快被她自己咬碎,眼泪顺着她脸颊柔和的弧度淌下去,积蓄在下巴上形成水滴摇摇欲坠。
“听不懂?”江云琛的嗓音里带了一丝欲.望,清晰可闻,“那我让你记起来。”
江云琛的手再一次覆盖上了她此时僵硬冰冷的腰肢,宋予浑身哆嗦了起来,因为紧张甚至踮起了脚尖。
他再一次附身过来,意图吻上她此时已经有些肿胀的红唇,但宋予立刻别开头,他的吻直接落在了她白皙无暇的脸颊上。
这种奇怪的触感让宋予想要呕吐,她脸上厌恶的表情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