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两人是早就认识了。

如果不在，那或许才见过这几面……

她无从得知。

宋予心惊胆战的，感受到了江云琛正紧紧地盯着她，她心底更加慌乱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侧过身去，但是哪怕转过身去又如何？他还是看得到她啊……

她怎么这么倒霉？宋予现在满脑子就只有“倒霉”二字。

江云琛一步步地逼近，他身上原本气场就重，每走近一步都让宋予揪心。

而且，现在薄淮安还就坐在她身边，位置也太敏感了一些。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在南城的客户，宋氏集团的宋总。”陆致商就差问一句“听说过吗”了。人情地跟此时满脸阴翳的江云琛介绍。

宋予虽还不清楚江云琛为什么会出现在射击场，但就刚才陆致商说的话，她猜测他大概是同朋友一起来玩儿的。

宋予深深吸气，紧张不已。

薄淮安也已经从椅子上起来了，看到江云琛时朝他点了点头：“江先生。”

“淮安，你们认识？”陆致商笑，“南城这么小的吗？”

江云琛淡定地跟薄淮安点了点头，但没理会。礼貌做到了，但其余的没有再多了。

“跟客户来射击场，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江云琛对宋予说话的口气，已经近乎温柔了。同她往日里说话的口气截然不同。

这个狎昵暧昧的口气，让陆致商嗅到了一点不同的味道……

“江先生，跟宋总……”陆致商觉得，顶多就是男女之间暧昧的关系，又或者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更爱没点儿，也有可能是床上朋友的关系。

“是夫妻。”江云琛一句话，打破了陆致商所有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