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雨晴:“伸过来一点,我看不到。”
说着,把右手从方向盘上发拿下来,要把唐霜的手抓过来看,一瞬间,唐霜的手像蛇一样缠了上来,嘿嘿,然而还未等他得意地笑出声来,啪的一下又被打了。
唐霜捂着左手叫苦:“怎么回事?你反应怎么这么快!这不科学!!你是不是练过击剑呀?我的糖果啊,疼死我了。”
罗雨晴得意地笑着说:“休想骗我!你被打的是右手,而递过来的是左手,我可不是糖果儿,不怀好意就要打。”
唐霜心累,牵个手怎么这么困难,嘟嘟囔囔,死心了,生无可恋地左手握着自己的右手。
罗雨晴见状,笑的特别开心:“有这么惨吗?自己握着自己,你是有多孤独呢?”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未曾见过太阳,有你这么一颗太阳在身边,却还让我家里蹲,实在蹲不住,心静不下来了,时刻躁动着。”
两人来到盛京的天坛公园,外面大雪纷飞,唐霜让罗雨晴坐在车里,他打开后备箱拿伞,有两把,他都拿了出来,但合上后备箱时,把其中一把丢车底下去了,对罗雨晴说:“没有两把诶,就看到这一把。”
唐霜打开伞,和罗雨晴共撑一把,一起迈步往天坛公园里走去,雪虽大,月晦涩,灰蒙蒙地高挂中空,大雪在路灯下看的十分清晰。
一路上,越往里走,人越少,路灯寂寞地照在飞檐黄瓦上,两人在高大的红墙根下,越走挨的越近,罗雨晴问:“为什么来这里?”
唐霜不会说因为他在谢知非那里吟诗了,想到那首借古抒情的《天坛松月》,他脑袋快速飞转,说道:“盛京是皇城,千年古都,天坛是最能感受到这种历史厚重感的地方,看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这些是不是百年前、千年前就已经在了,它们见过什么,经历过多少兴衰,人生代代无穷已,明月年年只相似,这里有时间的痕迹。”
罗雨晴:“其实我也没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