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回过神来,抬眸看着冷幽琛,老实的回答,“有点迷茫。”
冷幽琛心里一揪,情不自禁地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心疼道:“乖,什么都不要想,随遇而安,好不好?”
卫安宁将头埋在他胸前,惑人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鼻端,让她感到有几分安定,她闭上眼睛,失魂落魄道:“冷幽琛,如果换作是你,一夜之间,你的世界就天翻地覆了,你能淡定接受吗?”
男人凤眸暗沉,他看着墙壁上挂的油画,那是一片金灿灿的麦田,名字叫《丰收》,是唯一与这间主卧室的风格显得格格不入的画。
可他坚持挂在那里,只因,他认为,有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
“太太,有时候我宁愿我的父母另有其人,那样我就会释怀我如今所得到的所有不公平。”男人声音里多了一抹苍桑。
被父亲无视,被母亲肆意伤害,天知道,他年幼的时候,有多么希望,他只是被他们捡来的,所以他们不爱他,情有可愿。
有一种安慰,叫以伤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