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没有卸妆,发髻也没有拆,睡得很不舒服,就一直在床上滚来滚去,礼裙在她滚动时,缠在她身上,然后越缠越紧。
这会儿,她被勒得都没办法顺畅呼吸,才从梦中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陌生的房间,她勉强坐起来,打量着房间,冷硬的男性风格,男人的衣服随手搭在黑色沙发上,空气里散发着熟悉的荷尔蒙气息。
这是冷幽琛的房间。
她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昨晚她是怎么来到冷幽琛的房间的。
她左右四顾,没有看到冷幽琛,她松了口气,低头看见自己被长裙裹得像蚕宝宝,难怪她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她理着裙摆,将自己从束缚中解救出来。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伟岸的身影走了进来,他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弯腰放在床前凳上,抬头望着她,眸底隐约带着一抹笑意,“去洗漱,下楼吃饭。”
卫安宁正尴尬,她鸠占鹊巢,男人已经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