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进车里,皱眉沉思,不行,她得重新想个法子,要不然找人把卫安宁给绑架了,然后让人***她,只要她脏了,冷幽琛也不会再要吧。
她摇头,这个法子也行不通,冷幽琛在卫安宁身边安插了保镖,她找的人还没有动到她,说不定就被全灭了。
她还是回去好好想一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拆散他们。
病房内,晏南菲看着床上冷峻的男人,时光真是一把最厉害的雕刻机,将这个男人雕刻成这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再不复从前的温润。
“江洋,你头上的伤,是被她砸出来的?”
江洋抬头看她,“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这里不需要你们守着,我让秘书订了明天早上的机票,你们都回北城去。”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你还在医院里没出院,让我们怎么安心回去?”江父一生都在打拼事业,前两年才退下来,人老了,大概就会开始重视亲情。
江洋长年在外,就算回到北城,也多数住在外面的别墅里,很少回家,他们一年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