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落地窗前站了一宿，近乎自虐般的回忆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惊觉，他竟然已经站了一整夜。

他抬手疲惫地揉了揉因失眠而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正准备回到床上躺几分钟，就看见一道纤细的身影，穿着高跟鞋，敏捷如猫一般，迅速消失在别墅前。

莫名的，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笑意未达眼底，便已消散。

他转身躺在床上，大概是真的太累了，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小鱼跑出别墅，天才刚蒙蒙亮，她走了半小时，才走到公交站，刚好搭上首趟公交车，她捡了个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景色，想起昨晚宫霆最后看她那一眼，除了血红的杀气，还有一种莫名的悲伤。

她轻轻叹了一声，他是真的很爱宁姐吧，所以她说了那句话后，他才会那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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