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了,不行了!嘶——”
“你看,你现在的脸sè很不好啊!”我一本正经的说道,“看来你平时也玩得很嗨啊!身体太差,都被掏空了!我还以为你能坚持一个小时,现在看来,最多五次,五次就能要了你的命!”
廖洪涛浑身哆嗦。
“汪兄弟,你行行好,放过我,放过我!”廖洪涛哀号起来,声音都变tiáo了,感觉像被十几个壮汉lún了大米的少女。
“这么快怂了,这不像你的风格啊!刚才不是还跟我讲法律吗?”
“不讲了,不讲了,汪兄弟,放过我,放过我,求你了!我的身体真的很虚,受不了,受不了了!”
廖洪涛那样子,像要哭了。
“我想听听整件事的过程,你愿不愿意给我讲讲?”
“愿意,愿意,我一定全部说出来,其实,我也是受别人指使啊!哎哟,那感觉又来了,又来了,嘶——”廖洪涛jī啄米似的点头。
我站了起来,拿着银针,又在廖洪涛腹部下面扎了几针。
廖洪涛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像跑了马拉松似的。
“现在可以说了。”
“我歇歇,我歇歇——”
半晌,廖洪涛缓过气来,才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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