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头凑了过去。
在那事上和其他人或事面前的顾凛是两个人,在其他人或者事情面前,他拒人千里之外,一副薄情寡义的模样,仿佛这世上没什么让他能够垂眼一撇的。
做那事的时候他却像个疯子,他会说让林真都受不了的hun话,会躁得像发qing期的雄狮,把林真禁锢在自己shen下。
“顾凛……顾凛……”林真醒过来的时候被他像抱小孩儿一样抱在怀里,而他坐在太师椅上。
黑色的缝着层层蕾丝的外裙和裙撑早已扔到了桌案上和地上,林真身上只有用丝绸系带绑着的白丝和黑色的束腰。
束腰后面的系带也解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腰上。
林真浑身颤抖,昏昏沉沉地感觉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