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没能得逞,栃木恹恹地收回了脚。
“你是怕富久田侦探中了诅咒没除干净吗?”
“对,虽然报告上说他目前生命体征稳定,但诅咒这种东西,保不齐会留下什么隐患,所以还是亲自去看一下比较保险。”五条点点头,“对了,一会儿要是有诅咒残留,你来去除掉它。”
栃木指着自己,疑惑地反问道:
“我去?为什么是我去?”
五条摊开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你想想看嘛,我一个大男人凑上前去看另一个男的,这情景不应该是怎么想都很诡异吗?”
栃木回想了一下在学校里,五条和同学之间特有的贴脸讲话方式。
虎杖伏黑:这理由不管怎么看都不能成立啊。
“我记得你不是很热衷于——”
“嗨嗨,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这也是给小光你的锻炼机会,不接受反驳。”
五条迈开步伐加快走路的速度,撒开步子欢快地走到了前面去,直接了当地结束了谈话。
“喂你给我等等!”
总而言之,在对于栃木来说,走路机会都弥足珍贵的情况下,两人一路拌着嘴步行走到了富久田住院所在的医院。
和住院部时不时就走过手提着水果营养品的病人探望家属相比,两手空空的五条倒显得有些另类。
当然,比起他的两手空空,或许他的脸可能更加吸引人注意力。
栃木已经接连听到好几个小护士窃窃私语发出赞叹声,互相撺掇着对方上去要个联系方式。
对此她只能摇摇头。
天真,太天真了。
脸好看有什么用,要活着不被气死才有福消受。
当两人来到富久田的病房外时,房门并没有关闭,而是虚掩着的。
这是碰上了有其他人来探望吗?
五条抬手,轻扣房门。
“请进——”
病房内传来的是一个清亮的女声。
得到允许的五条推开房门,栃木紧跟在他身后闪身进到病房内。
坐在病床旁的是一位黑色短发的娇小少女,头发上还别着一枚小巧的粉色发卡,穿着西装套装就像是偷穿大人的小孩子一样。
啊,在伊地知给的资料里看到过。
栃木脑海中浮现出这位少女的资料,她凑到五条耳朵旁小声提示:
“本堂町小春,‘井’的外务官之一,由刚刚那位松冈先生带的新人。”
听到耳旁的细语后,五条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