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没想到我会发现她哭过,当我在问她是不是哭过的时候,她还本能的转过身,用手去擦眼角,她一边擦一边否认道:“没有。”
我起身,绕过桌子来到顾瑶的面前,用手拿开她正在擦眼泪的手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哭的眼睛都红成这样了?这是受了多大委屈啊?”
我不说还好,当我问她受了多大委屈的时候,她的眼泪又奔涌了出来。我从办公桌上的抽纸内拿出纸巾,笨拙的帮她擦着眼泪,一边擦一边安慰她说道:“没事、没事,有什么事对我说,我来帮你。”
顾瑶抬起手,把我手里的纸巾拿了过去,自己低头擦着眼睛,委屈的说道:“你能带我去海埂大坝走走么?我想去吹吹风。”
“好。”我没有任何犹豫,去个海埂大坝而已,开车半小时就到了。
在去海埂大坝的路上,顾瑶一直很沉默的坐在副驾驶上,她侧着脸看着窗外,宛如一只受伤的兔子,一丁点的精神都没有。
我嘴笨,我不太会安慰人,大多数工科男都是我这种性格吧,明明心里挺着急的,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循序渐进的去开导和安慰。
来到海埂大坝边,连个车位都找不到,顾瑶倒是不在乎,让我找个地方能停就行了,大不了就交200块钱罚款而已。
下车的时候,顾瑶先是带上了自己的太阳镜,又对着副驾驶的化妆镜看了看,确定了自己的形象没问题之后,这才推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