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心里一凛,胳膊稍稍用力,声音带着凌厉的杀意:“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招。相信我,我要是死了,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
邪君:“这种毒不会致命,你别唬我。”
时雍冷笑:“确实不会致命,只会让你失声,变成哑巴而已。到时候,等你找到那个可以站在身边的女子却没有办法交流,你说多遗憾?”
邪君轻笑不答。
时雍看着面前退开的黑衣人,拖着他高大的身子往外走。
“门在哪里?从哪出去?”
邪君突然扭头,看着她怪笑一声,时雍心里一突,拖住他的胳膊闪到他的背后,手肘同时击向他的脖子,一条腿往他下盘扫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可惜,还是没有躲过此人的阴险——
一片白茫茫的雾色,冷不丁朝面门扑来,根本无从躲避。
在一个用品的高手面前,时雍气得心里生恨,却无能为力。
“无耻!”
她不得不闭上眼睛,抬手掩面,可那白色的雾状粉末还是洒了她满头满脸,不过片刻工夫,那沁入大脑的香气便主宰了她的意识,身子扑嗵往前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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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胤站在那条无名的胡同的暗巷里,看着墙壁上那一幅幅被妖魔化的神佛像,一动不动。
谢放手执一盏油灯,静立在他的身侧。
四周安静,幽风乍冷。
大黑吐着舌头,在巷子里蹿来蹿去,速度飞快,焦灼得像一条疯狗。
胡同里外,全是默默拿着火把等候的侍卫。
这个地方在京师城东,是大黑带他们过来的。
可是,人去楼空,他们把屋子搜遍,都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而大黑说什么都不肯再走。
狗子说不了话,但至少传递着一个信息,这或许是它认为的时雍最后出现的地方,除了这里,它不知道能去哪里找它的主人。
“爷!”谢放看着那些神佛像,遍体生寒,“这些画像,可有异常?”
赵胤喉结微动,“取下来,带走。”
谢放侧头,吩咐两个侍卫过来取画,而赵胤已经从暗巷走了出去。
巷子里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夜风拂来,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一匹快马突然疾驰而至,停在赵胤的前面。
“下来!”
白执从马上跃下,顺便将一个双手反剪的人拖下来,丢到赵胤面前。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