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坚定的原生人类主义者眼中,从探索者技术普及推广开始,所谓人类自我意识的真正本体,已经异变成了具备机械和生物两种形态的密钥。
甚至连生物状态也不过是虚拟现实状态下的某种虚拟影像。
也就是说,他们认为,密钥才是本体,而意识已经成为了附庸。
这无可厚非,在史前现实社会中某时刻的某些人,在丢失身份证件之后也会产生无从证明自己是自己的感慨,似乎自己才是那张证件的附属品。
密钥转换的经常会发生问题是,当探索者机体在外界遇险损毁时,生物自我如何才能获得苏醒权?
为防止意外,最高评议会对此作了最严格的规定:
唯有经特定的委员会确认、机械自我不具备任何存在可能时,系统方能够重新启用备份密钥激活生物自我。
在机械自我无法证明已消失的前提下,碳基生物自我必须永久进入无意识深眠。
只有当人类文明陷入可能导致毁灭的特定危机时,这部分深眠的生物自我方可由最高评议会授权苏醒。
通过这种方式,最高评议会在人们的思维中将机械自我和生物自我牢牢统合在一起。
而鉴定机械自我已消失最直接有效且重要的证据,就是机体颅部中已损毁的存储芯片。
相应的,所有以探索者机体形态在现实中活动的人类,也因此拥有了一些尽最大可能去遵循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