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第四圈层D54区外围的廉价小酒馆雨风铃中,金森特守候在吧台前等候着新一轮的上酒;
他面前的三五个空杯子有厚壁高筒的啤酒杯,也有纤细修长的香槟杯,更有拳头大小的烈酒杯,都是透明的材质,却透明的有些浑浊。
这显然不是玻璃的晶莹材质,而是仿玻璃的塑料制品。
最开始的时候可能曾透亮如玻璃,时间久了按系统严格较真仿现实的尿性,慢慢氧化腐蚀效果出来了,透明就变得浑浊,犹如蒙上一层永远擦不干净的油腻涂层。
不影响酒的味道就是了,在这种地方没有人会在意。
如果换成晶莹透亮的玻璃杯,可能很多人都会无意之中弄碎装酒的器皿,弄碎是要赔的。
而来这里的很多人其实交完入场费之后口袋分文不剩,就算收取的赔偿会比进货贵一些,小酒馆也不敢冒着收不回赔偿的风险去经营,毕竟这种事情太经常发生。
所以,这类小酒馆所有的酒具就差不多都换成了这种不易被打碎掉到地上会反弹起来的塑料器皿。
金森特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舔了舔最后的一个烈酒杯中仅高出底部三四厘米的透明酒液,有些焦灼的看了看通往后厨的门。
那个门用半截白色的布帘隔开了后厨和前方的酒馆,他什么也看不见。